一年多後,傅藝玪剛剛過完26歲生日,男友便自費去了加拿大,他要在那裡讀書兩年。
這半年多來,傅藝玪始終在寂寞中度過,只有和閨中密友吳姍琳在一起的時候,她才覺得快樂一些。傅藝玪和吳姍琳既是同學又是同事,吳姍琳沒有結婚,平時也住在自己家,雙休日,則和傅藝玪做伴。
但最近一個月,吳姍琳有事沒有來,傅藝玪便覺得寂寞。
“藝玪,藝玪!”吳姍琳人未到聲音先到。
“哎!”傅藝玪從沉思中醒來,很久沒有聽到吳姍琳的聲音了。
吳姍琳一陣風似地闖進辦公室,她今天穿著一大紅的套裝,領口很低,露出性感的胸脯。“傅藝玪,錢總找你。”她說。
“哦。”傅藝玪答應著,看了一眼吳姍琳,笑道:“回來啦,這麼性感?當心噢。”
吳姍琳嘻嘻一笑,“當心什麼啊?你壞死了,你才要當心呢。”驚得傅藝玪霎時沒了笑容。
公司總經理錢甫農,43歲,是出了名的色狼,公司有點姿色的女人都被他佔有過,無人能逃脫,但剛來不久的傅藝玪並不完全知曉。
吳姍琳由於美貌出眾,讓錢甫農垂涎三尺,經常藉機會動手動腳。但吳姍琳生性活潑且聰明伶俐,懂得奉承迎合,讓錢甫農有所得手,又總能化險為夷守住底線沒有失身,錢甫農始終沒有佔上風,反而有點象吳姍琳在打錢甫農的主意。
奇怪的是錢甫農對傅藝玪這樣一個不漂亮的女子,也盯著不放。
也許是像錢甫農這樣的色狼,對女人不論美醜,只一心想要得到,這是地位和權勢的顯示,他不能容忍在傅藝玪這樣一個醜女身上,還要比在一個美女身上花更多的精力,這是不公平的。
傅藝玪溫和內秀,只能躲避,她甚至不敢在公司穿太性感的衣服。錢甫農對自己還沒有搞定傅藝玪,幾乎已經失去了耐心。
“他找我什麼事?”傅藝玪問。
“不知道啦,反正小心點。”吳姍琳叮囑著。
傅藝玪來到錢甫農的辦公室,“錢總,您找我?”
“啊,小任。”錢甫農站了起來,招呼傅藝玪進來,隨手關上了門。“小任啊,”錢甫農坐到辦公桌後說,“公司的w系列產品銷售情況怎麼樣?”
傅藝玪的心平靜下來,“錢總,這些產品市場銷售情況不理想,我覺得我們應當加強宣傳。”
“你怎麼知道銷售不好?我聽他們說情況不錯嘛。”
“錢總,我有市場反饋資訊。”說完,傅藝玪將一摞資料放到錢甫農桌子上,並站到他身邊逐一解釋。
“嗯,好好好。”錢甫農一邊聽一邊偷偷打量傅藝玪,她今天穿了一身牛仔裝,全身上下包得嚴嚴實實的。
錢甫農心想,這個女人是公司最不一般的一個,雖然相貌一般,可傅藝玪總是不卑不賤,神閒氣定,不可侵犯。
傅藝玪一個女孩子,難得胸有內才,但又不輕易顯露,“腹有詩書氣自華”。在錢甫農看來,不像那些個美女胸無點墨,一見有錢有勢的男人,就嗲聲嗲氣,傅藝玪反而顯得格外有丰韻,越看心裡越癢癢的。
錢甫農站了起來,裝作踱步的樣子,轉到傅藝玪身後,拍拍她的香肩,“小任啊,你很細心,比他們強多了。那些小子都騙我。”
“謝謝您,錢總。”傅藝玪感到一絲安慰。
錢甫農的手並沒有拿開,而是繼續向下滑到傅藝玪的腰,又滑到她的渾圓的臀部,“小任啊,你的能力我很欣賞……”他的手開始不規矩起來,隔著牛仔褲輕輕摸捏著。
“這是第幾次了?”傅藝玪記不清了,輕輕躲了躲。但那雙手又跟上來,並加大了力量。
“錢總……”傅藝玪跑開幾步,回頭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