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宋楊上前說道:“您忘了,今天是處斬那批倭人武士的日子。待會午時,他們就要在這裡被砍頭了。”
青夏眉頭一皺,說道:“殺人的倭人武士不是己經被我殺死了嗎?怎麼還要處斬?是誰下的命令?經過三司法過堂了嗎?”
“紅十字了,大人,南楚舊法裡有連坐罪名,再加上他們被捕時曾有過反抗,三司法的嶽大人親自審理,六部掌事表決,東方大人親筆簽署的檔案,罪名己經坐實了。大人若是想要阻止,怕是有點困難。”
青夏沉吟半響,眼睛一轉就己經想通了這裡面的關節。當日他們設的這個局引自己人甕,為的是讓自己失了民心,在海禁上就可以再加刁難。誰知揀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被自己反將一軍,周世雄的壞事倒顯得東齊舊臣膽小怯懦,賣國求榮了。這些老傢伙為了扳回這一局,就算不能大獲全勝也不至於全盤皆輸,不得己下只能大張旗鼓的要去承辦那些日本武士。以顯示自己忠心為民,不畏倭人的高風亮節。
青夏不由得啞然失笑,這樣也沒什麼不好,反倒顯得楚離執掌天下之後,東齊舊臣順從聽命,南楚朝堂萬眾一心,穩若泰山。至於那些倒黴的浪人武士,青夏可沒那麼多的同情心去可憐他們。華夏民族就是因為同情心太盛,才會落得後世大國衰弱,被人所欺。先不說中國強盛時錦衣玉食的款待著那些狼子野心昭然若揭的禽獸,就說事後倭華兩國成了國仇,華夏仍舊以出人性的善心和仁慈放他們東去,寄望於以大國的寬厚大度來感化那些骨子裡就是強盜的敗類所得到的下場就令人齒冷。
結果如何,這般用心良苦又有何作用,不過仍舊是他們中大部份回國之後,仍舊滿腦子天皇大國之狂想,對我華夏民族心懷嫉妒的仇恨,蠢蠢欲動,無時不思量著捲土重來,兇殘侵略之心,古今如一,從未減少。
對於這樣一個基因裡就是侵略本性的民族,實在不應報以什麼同情和憐憫。古時候他們欺隋怕唐,被李世民在東海上打的抱頭鼠串就磕頭投降,遇到宋明軟弱就海盜橫行,展至清末民國更是肆無忌憚的殘殺侵略,乃至後來全面的侵華戰爭,無不顯示出這是一個狡詐無恥欺軟怕硬的無德民族。
風水輪流轉,既然讓她oo3到這個時代,就不能怪她沒有容人之量。對於這樣的人,只能在政治上孤立,在經濟上制裁,在軍事上狠狠的打壓,滅了他們的帝國狂想,絕了他們的反擊之力,斷了他們的站立之腿,徹底的佔領、同化、變倭寇為大楚水軍,改倭國為臺灣香港等海外懸島,收歸於版圖之中,從思想上統治那個將會給整個世界帶來災難和戰火的齷齪民族,也只有這樣,華夏大國,才會不被戰火波及,一直繁榮冒盛下去。
青夏淡淡一笑,對宋楊說道:“做得很好,行邢的時候你別忘了去通知一下朝鮮、琉球、淡馬錫等國的使臣,邀請他們一起觀邢,也讓他們看看,外國使臣若是在我大楚欺辱百姓犯了法,會是個什麼下場。”
宋楊點頭說道:“屬下知道了。”
行邢的時間很快就到了,伍拾口處觀邢的百姓人山人海,烏壓壓一片,人人神情激動,眼睛冒光,眼巴巴的等著那群向來橫行霸道趾高氣揚的浪人武士。
這還是千百年來,頭一次公開處斬外國使者,有道是兩軍交戰尚且不斬來使,這個不按理出牌的大都督,真不是一般的有魄力啊。
午時三刻很快就到,一眾人犯被人拉了上來,在大牢裡被關了這麼久,那些牢頭看們做了一輩子偷奸耍滑的缺德事,可是仍舊覺得自己是堂堂天朝百姓,對這些人面獸心的倭人鄙棄不己。秉著為民除害,報仇雪恨的念頭,每日變著花樣的收拾幾個浪人,什麼涮洗、挑筋、過油、撥皮一一使將上來,真是讓這些武士們在痛不欲生的情況下見識到了什麼是天朝上國的嚴苛邢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