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吵。”
小雞看我一眼,憤而撲騰:“嘎嘎嘎!”
幾根羽毛飛揚,其中一根還剛好倒掛在我頭髮上,我呼一聲把它吹開,慈祥的表情龜裂,獰笑一聲:“你主人現在正在我手上,而且你已經被我包圍了,這四周都是我的人馬,你幾天是插翼難飛,哈哈哈……你就乖乖束手就擒,奉獻你的肉體吧!哈哈哈……”
還沒笑完,便覺得額頭被一彈,啪的一聲,清脆響亮。
“啊!幹嘛打我!?”
我抬頭瞪馬狐狸,這個不厚道的暴力分子
馬文才一臉無奈,道:“你覺得很有趣麼?和一隻鵝說話……”
我搖搖頭,滿臉正色:“我可沒那麼無聊。”
“那你剛才是在做什麼……”馬文才捏了捏眉心。
我低頭看了小雞一眼,小雞見我看它,鵝頭一縮,“嘎嘎……”
我嘿嘿一笑,道:“我怎麼可能那麼無聊跟一隻鵝閒話家常……我做的事明顯有意義多了……你沒看出來麼?!我剛剛是在恐嚇它!哈哈哈哈哈!”
“你這個沒良心的小鬼,小鵝暈倒到現在還沒醒過來,你就光顧著想吃掉人家的兄……不,人家的寵物。”
崔小厄被一砸,那額頭咇滋地冒了絲小血花兒,然後回身旋轉三週半便光榮地倒地不起了。
那下子,轟動啊轟動。
猶記得崔小厄的搭檔,賽潘安同學那張包子臉撲倒在小鵝的身上,綠豆眼哭得萬分迷離,大吼道:“啊!你別死啊!!”
當時,我被深深感動了,因為,我終於在這個萬受書院發現了一個攻……
雖然……
這個攻……
很不攻……
咳。
但是,我那算不上的美好臆想被賽潘安同學的下一句話無情的擊碎。
“你死了就沒人幫我煨紅薯了啊啊啊啊……”
好生慘烈的嘶吼。
於是,崔小厄便被打橫抬了出去,我們在下了課之後都過去看他。
但是這小鵝也奇怪,真的被一砸不起了,怎麼叫都不醒,待我過去一看,才發現那廝分明呼吸平緩,偶爾還咂咂嘴,睡得那叫一個香。
明顯就是晚上抱著他的親親兄弟小雞同學月光曬多了,曬得人睡眠不足,剛好這一砸就給了他個機會睡個醉生夢死。
也只有那幫沒見識的書呆子看著他那破了點皮的額頭就大驚小怪,於是我便施施然地跑到一邊抱著小雞找樂子去了。
不過,聽馬狐狸這麼一說,我忽然興致來了,抬頭看著坐在床邊的賽潘安那晶亮的小綠豆眨巴得可憐身邊還站著個依舊面如死灰的蕭迢,腦子慢慢便冒出了一個點子……
我唇邊勾起抹淺笑,輕咳一聲,抱著小雞一把推開擋著我的馬文才,道:“我知道怎麼能救醒他!”
馬狐狸眯了眯眼睛,看著我的臉,用兩人才能聽見的聲音道:“你又想了什麼鬼點子……”
我扭頭,對他眨了眨眼,然後扭回頭看那兩個把注意力轉移到我身上的人,道:“不過……有點難度啊。得需要人做出犧牲……”
把崔小厄砸暈的蕭苦瓜的臉更苦了,道:“要什麼犧牲……”
倒是賽潘安滿臉決絕:“我可以多給點銀子!”
我看著兩人,忍著爆破而出的笑意,道:“咳……倒也不需要特別大的犧牲,就是給他來個人工呼吸估計就能醒了。”
他們同時驚疑道:“人工呼吸?!”
馬狐狸接話,“那是什麼?”
我舔了舔嘴唇,神色很沉重:“你們先跟我說,你們願意不願意……”
賽潘安撓了撓那張白嫩嫩的包子臉,道:“嗯……聽起來好像也不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