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意孤行,便只能……
“司幽凰與兄長誓死效忠太子與太子妃,絕不會對太子有非分之想。”她繼續說道。
“哦?那是傳話的人故意捏造了?女官大人……”
郎凌霄唇角噙著笑,湊近了一些,在司幽凰耳邊道:“放心,你隨著你哥跟了我十年了,十年……人生又有多少個十年……就如你說的我知曉你的忠心。只是……他對你生了興趣,我將你打入笞房也不過試他一試……”
“來人,押下去!”郎凌霄站起身來大聲說道。
司幽凰無奈偏過頭去,她被帶出院子的時候,瞧到門外的小樹林出一個黑影一閃而過。
郎凌霄若是真敢動她……
她不敢想象後果,但願她哥,那人,還有太子都不會衝動行事。
也許是她太高估自己了,自己只是一切佈局的棋子……沒有人會在乎一個棋子罷……
她輕閉眉目,被反綁的手臂動彈不得,她輕輕嘆息一聲……
·宮中一處
“什麼?被郎凌霄抓入笞房?”那妖嬈的美人凝眉道,白皙纖長的手中拂塵的一縷流蘇被他扯斷。
他從銀座上站起沉聲道:“修書一封與她哥。”
那黑衣人領命離去。
那人妖冶的眉目一動,朝一旁內室走去,素手挑起珠簾,靛青色的長袍滑落,白皙的後背猙獰的刺青躍然於目,他抬起修長的腿,進了浴池……
天命一切加快節奏嗎?
郎凌霄敢動小凰兒,莫非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
那時年少,猶記得小凰兒還三、四歲的時候最喜歡做的事是……
美人兒修長的手撫摸上自己的薄唇。
——
“大哥,你的嘴巴怎麼是甜的?”
“大哥,你比二哥味道好……”
“什麼?你也吃了二哥的?”他瞪大眼睛凝著懷中小人兒。
“是二哥吃了我的……”小人兒大眼眨巴可憐兮兮地說道,沒把他氣個半死。
流光將他的小凰兒偷走,直至今日,他再也尋不到他的小凰兒。
那個冷冰冰的女人,真的是記憶力的小丫頭嗎?
是他們親手“殺死”了他的小丫頭……
·隱月閣
向晚的隱月閣前,川流不息的街道,一輛黑色綢緞包裹著的華車在閣前停下。
許久,卻不見車內的人下來。
馬車內,那人婆娑著一方帕子,陰暗處他低垂著臉,唯一的光亮落在唇角處,刀削的薄唇鮮紅——
他聽探子說隱月閣可能與華胥樓主的妹妹有些關係,雖只是聽說,沒有證據,但是他孤蘇鬱想知道的,又有何難?
慕予阡,還真是他沒瞧出來的好本事。
這一樓的資產,就算是個高門貴婦一輩子的積蓄也辦不到的吧!
這小女人,任何一面都吸引著他,讓他如何甘心放手。
“主子,要下車嗎?”馬車外的黑衣人恭敬地問道。
“嗯。”
車內的人應了一聲,手輕捂著胸口下車。
“這位客官請進。”一個藍衣小廝迎了上來。
“客官現隱月兩廂兩苑都沒人,這東想紫藤,西廂牡丹,北苑寒梅,南苑榴花您選那一間?”
因阿塵瞧著這客官面生,所以以為他不瞭解隱月閣,就同他多講了些兒。
韓溪覺得奇了,這以往別的小廝見他主子半句話說不上來,這小廝卻……
韓溪咳嗽一聲,摸了摸鼻子,不可思議得緊。
孤蘇鬱倒是覺得這小廝討喜,很久沒有人敢這麼同他說話了,更何況還是一個身份卑微的小廝。
“南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