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日,讓人澎湃,而金色的旭日讓人愈發地紙醉金迷,彷彿一進去,就會抱得滿懷金玉滿堂喝彩,每晚這裡面有多少人一擲千金豪賭,又有多少人潰敗為寇一襲潦倒。
彪哥在賭場的最頂層,老吊帶著人一進門,卻微微愣了愣。皇家賭場到底是香港頂尖的賭場,大廳裡鋪著的是金色地磚,而旁邊的迴旋樓梯統統是漢白玉,雕刻著生龍活虎,氣勢磅礴。
賭場一共五層可以豪賭,設計和大型商場差不多,一個大廳,抬頭一望只見蒼穹,透過迴旋樓梯而上,則到達五層各處,五層各處也可以靠著欄杆俯視大廳。
大廳是玩傳統牌的場地,人最多。而皇家賭場的大廳是出了名的大,起碼兩百多張賭桌整齊擺開,發牌小妞一個個**貌美。
“媽呀,這桌子都看不到盡頭一樣的。”胖子忍不住乍了乍舌。
老吊卻楞了楞,微微皺了皺眉頭後說道:“難怪老大有信心彪哥會和他合作,你看,他們入座率不到五層。要知道前年的時候這裡都是人滿為患。”
“嗨,這幾年上頭打老虎,打貪汙打得狠,現在貪官都不怎麼敢來賭博了唄。”胖子一句道破。
自從幾年前新領導上位,上頭正式開始嚴打,香港的賭彩業起初不以為然。嚴打,在大陸來說年年喊,月月喊,就沒見過出了成效的。所以幾大賭場按兵不動,該多少錢換多少碼,就多少錢換多少碼。
一點兒價都不掉。
不用掉價的,大陸可是香港賭彩業的大頭,而這大頭之中,出了商賈就是官爺。尤其官爺,出手闊綽。
可後來事情的發展讓香港博/彩業熬不住了,這次新的上頭,玩真的了。別說賭博了,就拿普通的酒店來說,縮水率就高達40%,吃個飯都受了影響,別說去香港賭博,這可是頂風作案。
這兩年,香港博/彩業可以用‘一落千丈’來形容,向來內陸的豪爺佔去了一半的營業額,如今卻縮水縮得連皇家賭場都坐不滿。
坐不滿?!
要知道往年可是排著隊擠著的。
如今,雖然還是有一些隱藏得深的貪官前來玩票,可卻沒有了以往膽大包天地組團來豪賭的盛況了。
“別說賭場了,就內陸的飯店日子也難過呢,來吃飯的都少了許多。”胖子搖了搖頭,嘆了口氣:“我鄰居家就是搞酒店的,以前就區區一個什麼職業學校的辦公室主任,隨隨便便一週就要吃掉好幾千,什麼家裡朋友過生日都是開公款來吃。”
胖子說的是帝國實情,以前的實情。
不要小看隨隨便便一個學校的什麼主任,他們過得瀟灑。一般學校、政府都會有指定的酒店用來招待,這招待費是公款批准的。以前不嚴打的時候,這招待費驚人。
主任有私人朋友來玩啦,主任兒子升學啦,主任要開開牙祭啦,都明目張膽用著公款吃吃喝喝,而且專挑貴的。這是酒店的一筆收入,而另一筆收入則是隱形的了:為了給帝國的招待省錢,所以在指定酒店點酒的話,太貴。所以透過酒店批發,存酒店裡。
這就來了收入了,批發,那肯定買貴的酒啊,批發多少呢?批發數量當然多了,那時不時地搬一兩箱回家。。。。。。那賬目上做點小動作。。。。。。
現在不行了,嚴打,是真的從上到下都嚴打,都抓了多少人了?烏紗帽重要,誰敢?
“酒店現在都不景氣了,更別說賭場了,不過彪哥可是三家賭場,這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也不礙事。”胖子說道。
的確,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就如今這不景氣的光景,每晚流水賬上千萬是正常的,這個攤子擺在這呢。
直接上電梯,一進電梯,電梯小姐笑容款款地問道:“請問先生去幾層?”
“頂層。”胖子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