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手術檯一樣大小的床,鋪著白色的床單,只是床單上有一層水漬,應該是剛剛那位尿溼的。
能把一個成年人弄到尿褲子,這讓人愈發驚恐。
護士很快就床單扯掉,露出了藍色的墊子,並沒有其他異樣的藍色墊子,並迅速換上了乾淨的、新的白色床單。簡小單被人一下按到了床上,一扭頭才發現床頭有個櫃子,可櫃子上卻沒有看到任何東西。
電擊呢?什麼都沒有,怎麼電擊?
簡小單有些疑惑,繼續保持著作為患者應該有的掙扎,四處再次看了看,這張床背靠著牆壁,一側頭整個房間一目瞭然,的確除了一個辦公桌和床頭櫃外,並沒有別的。
突然,小單的目光落到了床頭櫃上,只見這床頭櫃與一般不同。
居然。。。。。。
下面不是抽屜,而是一個保險櫃。
保險櫃裡,應該就是電擊的儀器,果然還是要親身體驗才可能看到,簡小單心想,心中暗喜。
“張教授。”隨著眾人禮貌的招呼,張教授疾步走了進來:“綁上吧。”
幾人立刻將她的手腳綁到了床上,簡小單這才發現這床的四角都綁有繩子,是那種非常粗的麻繩。
“你要做什麼?!放開我!”簡小單開始掙扎了起來,張教授淡淡笑了笑,揮了揮手:“你們出去吧,給患者一個安靜的環境,要治療了。”
眾人連忙退下,將門關上。
恐懼,開始瀰漫到了簡小單的心裡,由衷的恐懼,尤其是所有人都退了出去,又在一個密閉的空間,這種恐懼是翻倍的。
“小單,你好,我是張教授,是你的主治醫生。”張教授站在床前,朝著床上的小單點了點頭,和藹地笑了笑。
真的是很和藹的笑。
可越和藹,簡小單隻覺得越毛骨悚然。
你要是被人綁在床上,然後有個將要電擊你的白大褂衝你微笑,你也會毛骨悚然。
“鬆開我。”簡小單掙扎了一下,徒勞,等著張教授一字一頓嚴肅地說道:“我不接受治療,你這樣可是違法的!你捆綁我是違法的!”
“你生病了。”張教授從辦公桌那拖過凳子坐了下來,將眼鏡拿下來在白大褂上擦了擦,簡小單注意他滿眼的紅血絲,似乎很是疲勞。
“你特麼才病了!死變態,搞電擊。”簡小單立刻接話,她的反應與真正的網癮患者如出一轍,不能有半分讓張教授發現她是臥底,發現,就完蛋了。
“只要你乖乖接受治療,可以不用電擊。”張教授聽到小單罵他變態,很是麻木,依舊笑了笑,掛著一臉和藹的笑細聲細語地繼續說道:“首先,只有不配合的患者才要接受電擊,其次,你剛剛那麼罵你哥哥,是不對的。你的網癮資料我看了,最高紀錄在網咖呆了五天五夜沒出去,吃在網咖住在網咖,你這個呢,是中度網癮依賴,是中度,不是重度,治療起來要簡單許多。”
簡小單自然知道他說的病情,這都是她一手寫的。
“我乖乖接受其他什麼治療?”簡小單佯裝配合,問道。
只要張教授說出其他治療,那麼她的臥底時間可以大大地縮短,小單的心,緊張地瘋狂地跳了起來。既然是近一年的治療,那絕對不僅僅是電擊這麼簡單。
“以後你就知道了。”張教授的話一出口,簡小單一陣失望。
得,套不到話,只能一步步自己體驗了,小單心想。
呸!又是一口唾沫吐到了張教授的身上,念頭一下,小單的行動十分火速,這一口痰,代表了她的態度:不配合。
“放勞資出去!否則勞資找機會會殺了你!”簡小單的話,與之前的少年如出一轍,想必張教授聽類似這樣的話聽得太多了,又是淡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