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起碼還有兩個小時,這兩個小時可不能閒著,可是要保證不出人命,怎麼玩?”
一抖腿,再挑眉,一行人明白了。
現在才一點,五點才送到警察局,中間四個小時難道空著?自然要在保證這兩殺手不死了的份上,好好懲罰一下了。
“我有個法子。”一個小弟湊了過來擠眉弄眼的:“這缺子身上一堆的國外那什麼藥,二十幾包呢,都給他們餵了塞下水道讓他們玩玩去?”
“二十幾包。。。。。。那玩意兒聽說一點點就能讓再聖潔的女人急不可耐,喂這麼多。。。。。。。”
“死不了,再說了,你不把他們兩個折騰散了,一會人家屬來了,誰揍誰還不一定呢。”
血喉和缺子犯過的事太多,天南海北的大的小的,命案有五六起,強姦案十幾起,備案的沒備案的都亂成一亂麻,尤其是血喉,他的三起重要命案都已經備案卻破不了,沒備上案偷偷殺了的有多少,只能問他本人了。
這幾個家屬都不是帝都的,不是帝都人卻都在帝都呆了整整五年,風餐露宿四處奔波,為的就一件事:找兇手。
——————————————
一身臭不可聞的血喉終於從溼滑的下水道爬到了井蓋附近,伸出手推了推現井蓋異常地嚴實,他不敢大聲呼救,他這種身份呼叫等於自。
他雙腿分開踩在用匕弄出的槽洞裡,喘著粗氣再次伸出手頂了頂井蓋。
還是弄不開,這井蓋就跟被人壓住似的,怎麼頂也頂不開。
血喉伸出手擦了擦汗水,下水道下方臭氣熏天,他累了這麼久沒吃一口飯沒喝一口水,人都要虛脫了。
“血喉?”外面傳來了一陣很輕的呼喚,聲音陌生,嚇了血喉一大跳,他張了張嘴想回應又怕回應,拿出手機看了看居然現有訊號了,於是不理會那聲呼喊直接給缺子打了過去。
關機。
血喉一下緊張了起來,到底是誰知道他在井下?缺子為什麼關機?在血喉看來,只有一個可能:警察來了。
“血喉?”那聲聲音又傳了過來,嚇得血喉一哆嗦,他腿一軟,撲通一聲悶響再次掉入井底摔得他半天回不過神來。
“條i子,是條i子。”血喉的腿哆嗦了起來,他努力穩住心神再次爬了上去,體力透支嚴重的血喉這一次爬到井蓋附近已經汗流浹背。
突然一陣車啟動的聲音傳了過來,似乎開過來三四輛,將這邊偏僻的地段圍著井蓋擋了一圈,熄火,有人下車。血喉想透過井蓋上的小孔看看外面到底什麼情況,卻現小孔被人用腳踩住。
腳步聲傳了過來,伴隨著一陣嗚嗚嗚地奇怪的聲音,征戰多年的血喉一下就聽出那奇怪的嗚嗚嗚的聲音應該是被人捂住了嘴,掙扎出的聲音。
血喉手拿著匕愈緊張害怕了起來,殺手的本能告訴他:他的命數要到了。
死,殺手怕嗎?
殺手殺人的時候一點都不怕死,那是不怕對方死。可危險輪到自己了,那就不一樣了:殺手血喉此時慫得就像個孫子。他倒吸一口冷氣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快把匕塞到屁股後面的口袋裡,掏出槍,剛剛掏出井蓋一下就被人拉開了,他還沒反應過來,三個槍口對準了他的腦袋。
“血喉,久仰大名。”東幫的兩個頭目不約而同地說道:“能見到你,真是榮幸。”
“你你你你,這位大哥,你們是?”血喉在見到幾個黑乎乎的槍口齊刷刷對準自己的一瞬間,是恐懼的,他知道遇到大事兒了。
可再一看這幾個拿著槍的哥們,笑得比菊花還燦爛是怎麼回事?
這可不是恐嚇的笑容,也不是冷笑,這種笑容自內心、由衷地、熱情的笑。
血喉有點懵,他吃不準眼前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