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櫃子都要被頂翻了好吧。
日本的女人,高冷這是第二次品嚐,可人妻確實第一次,說來也奇怪,要是動了帝國人的人妻,高冷總覺得有些尷尬,可動日本人的人妻,不但不尷尬,還有種莫名的激動。
“帝國男人太猛了,帝國男人太猛了,帝國男人太猛了。”淺尾舞反反覆覆又迷迷糊糊地說著,壓抑著聲音,生怕外面經過的人聽到了。
“說日文。”高冷吩咐道。
“亞麻跌……一庫,一庫,一庫! ”
爽。
就是總擔心有人進來。
高冷在湯池只呆了一個多小時,就帶著淺尾舞直接出了湯池,出門左拐到了旁邊的民宿小屋。
“跟他說,包下整個民宿。”高冷語速很快,呼吸也有些急促。
“整個?”淺尾舞雙頰緋紅,女人這個時候最美了,而這種美還沒有褪去,讓高冷看了心癢不已。
這湯池附近的民宿小屋很貴,兩層的小樓一般能入住五家左右,很是溫馨。
“對,整個,快點。”高冷皺了皺眉頭:“現在入住的客人請他們去其他地方,我願意賠償五倍價格,十倍都行。”
淺尾舞驚訝地張大了嘴巴,卻也很得意地咬了咬唇,她自然知道高冷為何要包下整個民宿小樓了,剛在湯池的時候他就很不爽,動不動外面就有人經過,聲音也不敢太大,小心翼翼的。?? 淺尾舞嘰裡呱啦說了一堆日語,那位店家驚訝地反覆打量高冷。
“入住的客人如果去其他地方住宿的話,願意賠十倍價錢,女士,這位男士是哪裡人?這麼有錢。”
“帝國人。”淺尾舞說著,連連彎腰:“拜託了,拜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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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製的房間內,木頭的地,木頭的櫃子,一切都散發這木頭本身的顏色,看著十分溫馨。
“你換上和服。”高冷咬著牙根,說道。
淺尾舞還是穿著的溫泉裡頭配備的衣服,米色的長褲短袖。
“嗯?”她有些奇怪,剛剛還看高冷焦急不已,沒想到現在卻要她穿上衣服。
“換上和服,盤好頭髮,我們再來。”高冷坐到茶桌旁,拿起茶喝了一口,目光移到了窗戶口日本國旗。
他站起來將日本國旗取了下來,拿在手裡反反覆覆地看,而淺尾舞則順從地換好了和服,與他們國旗中間紅色一模一樣的大紅和服,白色的花朵底子格外地嫵媚。
低著頭,跪坐在跟前。
高冷將他們國旗的杆子插到她的胸口縫隙處,彎腰抱起了她,丟到了矮床上,國旗從她的胸口震落。
“拿著國旗。”高冷沉著聲音說道。
幾分鐘後,穿著的紅色和服凌亂卻依舊在身上,淺尾舞一手緊緊地抓著枕頭,枕頭的布料幾乎要被撕裂開來,另一手緊緊地握住國旗,盤好的頭髮散落了一些,微微皺著眉頭,緊緊咬著下唇。
國旗一震一震的,伴隨著喃喃說出的日語。
窗戶開著的,日本香甜清新的空氣伴隨著月光流淌入房內。
紅色的和服,白色的花朵,和幾乎快要死過去又活過來的淺尾舞,還有樓宇放著的日本音樂。
高冷不讓她脫掉和服,盡情地釋放。
小樓微震。
小樓安靜。
小樓又微震。
小樓安靜。
小樓又又又微震……
來日的第一晚,很爽很舒服。
一直到天矇矇亮,淺尾舞的和服不知什麼時候脫落了下去,日本國旗掉落一旁,高冷翻身下來走到窗前,將窗戶全部推開,只見遠處火紅的日出格外耀眼。
深深吸了一口氣,多好的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