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
因為是直接接觸了皮肉,感受特別敏感,黑墨立刻渾身顫抖了一下,正在掉著的眼淚都被嚇了回去。
寧楚抬起頭,笑著用鼻尖碰了碰黑墨溼漉漉的臉,取笑道:“別哭了,我知道自己錯了,不過……我也不知道究竟能做到什麼程度……”
寧楚的話沒來得及說完,就被急吼吼地黑墨重新推倒在床上,大頭湊了過來,試探地伸出舌尖舔了舔寧楚的臉頰,想要確認寧楚說得是不是真的。
其實對著身上壓著的是一頭野獸,那壯碩的身體和尖銳的牙齒,都讓寧楚的壓力很大。黑墨從未用這種充滿侵略性的姿態出現在他面前,讓他感覺自己就像是被捕食的獵物,有種無處可逃的窒息感。
但這是從小和他一起長大的黑墨。
只要想到這一點,寧楚就放鬆了下來,不過他還是伸手在黑墨的大頭上揉了揉,試著商量道:“黑墨,今晚可不可以放過我?昨天你不是剛做過嗎?”老實說他真的有點退縮,雖然是想通了,但是人和豹子還是有差距的,他要做好心理準備才行。
黑墨不滿地晃了晃大腦袋,直接低頭用牙開始咬寧楚身上的衣帶。
寧楚嘆了口氣,知道野獸就是野獸,吃過肉之後就不可能再吃素了……他看著黑墨用牙齒解了半天衣帶都不得章法,不耐煩地想直接撕碎那層礙眼的布料,不由得嘆氣道:“別咬壞了,我自己來。”
有他這麼苦命的嗎?還要自己寬衣解帶送到野獸的口中。
寧楚默默地在心中吐著槽,不過在被黑墨整個人擁在懷裡時,一種相依為命的感覺油然而生。
這是他熟悉的黑墨,雖然言語不通,雖然他不能說話,雖然他不是和他一樣的人類,但是他們在一起二十年了,黑墨是這個世上,最熟悉他的。
帶著倒刺的舌尖滑過他的胸膛,若干皮毛接觸到他的肌膚,所帶來的酥麻感讓寧楚忍不住輕喘,可是緊繃的神經並沒有讓他輕易進入狀態,一處火熱的兇器就已經開始戳著他的大腿根處。
寧楚藉著燭光向下看去,不禁倒抽了一口涼氣。
他早就知道黑墨的尺寸很驚人,但這還是頭一次看到脹大的兇器,這麼恐怖的東西,他是絕對無法承受的。
黑墨早就迫不及待地想要重溫昨夜的快感,喉嚨裡發出難耐地嗬嗬聲。迫切釋放的感覺比昨晚還要強烈,黑墨隱約知道可能是因為他自己的身體從來沒有發洩過,而且豹身的控制力要比人身差得多得多,就這麼一會兒,就已經眼前一片赤紅,若不是腦中還有一片清明,早就忍不住直接伸出利爪刺傷身下的寧楚了。
寧楚自是不肯拿生命來冒險,但此時黑墨已經這樣,他又無法去櫃子裡拿止情丹,情急之下便用雙手握住了那根怒張的兇器。
黑墨在意識飄離中,感覺到自己那處被溫暖包圍著,下意識地聳動了起來。
寧楚的兩隻手很困難地握著,幸好貓科動物的過程都很短,尤其經不起刺激的黑墨,幾乎是在十幾下之後,黑墨便射了出來,呼哧呼哧地趴在他身上喘氣。
寧楚鬆了口氣,擦淨手上和身上的濁液後,伸手摸著黑墨的大頭,心裡卻在苦笑。若以後每次都這樣的話,倒是可以接受。只是怕黑墨這樣下去食髓知味,不滿足於只是如此可怎麼辦?他可是昨晚和他做到過最後的。
不過今晚就先這樣吧,以後的事以後再說。
寧楚剛想哄哄黑墨就這樣睡覺,卻發覺黑墨重新睜開了眼睛,金黃色的眼瞳裡初時一片迷茫,然後忽然瞪大了雙目,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樣,還把爪子伸到面前,翻來覆去地看著。
寧楚的心下咯噔一響,拽過被子遮住赤身的自己,沉聲問道:“楊虛彥,是不是你?”
黑豹回了他一個求助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