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特在一起。”
“那又怎麼樣?男未婚女未嫁,難道還不允許多項選擇嗎?”德拉科懷著惡意說,只要能讓這個可惡的波特不好過,即使他也不喜歡布巴吉他也要說。
“夠了。”
“那特里勞妮怎麼樣,最近她也願意走出自己的小閣樓,放下愛不釋手的酒瓶就為了能看一眼夢中的情人。”
那個瘋瘋癲癲的女騙子?她比布巴吉更不靠譜好不好。
哈利嘟著嘴,儘管這樣讓他看起來有點幼稚。
德拉科嘆口氣,他不在挑撥自己的朋友,但是毫無疑問的孩子不可能永遠陪在父母身邊。
“這是成長的代價,沒有誰能呆一輩子。我不能,你也不能,任何人都不能。只有伴侶能陪你一輩子,哈利。人生的伴侶,心靈的伴侶,你所愛的也愛你的,才能不離不棄。我們只是年幼不願意離開溫暖的港灣而已,其實早晚都會離開。”
哈利搖搖頭,不,他會永遠陪在爸爸的身邊的。
“那教父呢,你長大了還能撒著嬌不讓他離開嗎?”
哈利愣住了,他還沒想過長大以後的事呢。
“那現在開始想想吧,還來得及。”德拉科語重心長的說,儘管他也年幼,但是家族的重擔遲早有一天回落到他的肩上,盧修斯沒有一天停止過對他的培養,這樣的事德拉科不止想過千百遍了,有時候他也會羨慕哈利,僅僅只是有時候而已。
所有的學生都在大禮堂打著地鋪,而教授們則兩兩一組開始夜巡。凌晨兩點是時候,哈利隱隱約約聽到斯內普對鄧布利多說,“沒有,什麼也沒有,沒有留下任何痕跡,測不出有魔壓反應。”
“也許並沒有在那裡,你沒有發現塞德里克有些不對勁嗎,他總是恍惚,像是有記憶斷層。”這是斯普勞特教授的聲音。
“或許是一忘皆空,或者別的影響記憶的魔咒。”麥格教授也在。
“哈利呢?”斯內普的聲音。
“已經睡著了,西弗勒斯你總是過於擔心。”鄧布利多教授的聲音。
“聽著阿不思,我可以帶哈利離開,讓任何人都找不到他,但是你不能,所以不要在哈利生命安全的問題上跟我開玩笑。”
哈利彎著嘴角甜甜一笑,後面還說了些什麼他聽不見,只是誰說他不能永遠跟爸爸在一起?他一定能想到辦法的。
黑色頭髮黑色眼睛的甜美女孩呆呆愣愣的站在密道里,光線很昏暗,她手裡捧著一面古式的銅鏡。
“是什麼,是什麼?”鬼魅的聲音在密道里迴響。
女孩搖搖頭,一字一句說得特別慢,“我不認識。”
空氣頓時凝滯。
“這是怎麼回事?說清楚!”
女孩的身邊矮小的男人開始哆嗦:“主人,主人,請原諒我。”然後求饒的男人又對女孩說,“仔細看看,到底是什麼?”
“我不認識,這是古體字,我不認識。”那女目光呆滯,說話很慢卻讓矮小男人嚇得一身冷汗。他跪在地上,“主人,主人,原諒我。請再給我一點時間。那個洛哈特很謹慎,從不一個人單獨在一起,所以……”
“你這個膽小鬼!”鬼魅的聲音尖得奇怪,而且像寒風一樣冰冷刺骨。“我什麼都清楚,蟲尾巴!你在後悔,你一直在後悔回到我這裡來。我使你感到厭惡。我看得出你一看見我就畏縮,我感覺到你一碰到我就全身發抖……”
銅鏡開始在女孩的手裡顫動,不一會兒一手軟嫩的小手就開始冒著白煙,而女孩卻毫無知覺的樣子,彷彿那不是她的手。
“不是這樣!我對主人忠心耿耿……”
“什麼忠心耿耿,你只是膽小罷了。如果沒有那個標記,現在的我你是不會多看一眼的吧!甚至不會敬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