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他是縱慾過度產生的後遺症。”宋珀兒耐不住寂寞又說。
倪凡倫也懶得解釋了,在大家眼中他本來就是個花花公子、壞男人,對女人是寧濫勿缺,但事實上他並不是“不挑嘴”的男人,對女人他還是有他的原則。
“啊!”宋珀兒突然叫了出來,把身邊的兩個男人給嚇了一跳。
“你幹麼突然大叫?”聶宸安轉過頭,關心的問。
“我想起一件事?”
“想起什麼事?”
“你是不是送了一張類似貴賓卡的東西給一個女人?”宋珀兒想起在她的新鄰居溫亞竹家裡看到的那一張卡。
經她這麼一說,倪凡倫想起了是有這麼一件事。“你怎麼會知道?”
“拿那張卡到你店裡吃東西,是不是全部免費?”
“沒錯。”
“宸安,虧你是他的生死至交,看來你在他眼裡,遠遠比不上一個女人。”宋珀兒揶揄著自己的阿娜答。
“我那間店是小本經營,又不是做慈善事業,況且宸安最不缺的就是錢。”倪凡倫一點都不覺得愧疚。
“那為什麼你要送給溫亞竹?”
“原來她的名字叫做溫亞竹!”那天忘了問問她的名字,現在卻意外的知道了,“不過,你怎麼會知道這件事?”
“很巧,她是二樓的新房客,一個星期前我去敦親睦鄰,無意中在垃圾桶邊看到你店裡的名片和那張卡,她說是一個莫名其妙的男人給她的。”
“她說我是莫名其妙的男人?”倪凡倫聞言,忍不住大聲嚷嚷。
“想不到也有女人不買你的帳!”聶宸安戲謔的說。
“那是她尚未發現我超迷人的魅力。”倪凡倫對自己的魅力仍是自信滿滿。
“也就是說她根本沒把你放在眼裡。”宋珀兒哈哈大笑。
“你要不要和我打賭,我保證一個月之內,一定讓她自動爬上我的床,愛我愛到沒有我會死。”他怎能承認,在溫亞竹眼裡他的確不如食物,這……實在是太傷他男性尊嚴。
“要賭什麼?”
“我要是輸了,你想要什麼,隨便你。”
“你若輸了,就把你那間‘朋友小店’送給我。”
“沒問題。”他阿莎力的答應。“你要是輸了,賭注又是什麼?”
“我也一樣隨便你。”她除了有個有錢的未婚夫,其他什麼都沒有,她也不擔心他獅子大開口。
“珀兒,你因為你爸媽好賭,受的教訓還不夠嗎?”原來好賭是會遺傳的。
“你放心啦,我不會輸。”她可不相信有那麼多的笨女人。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到時可別反悔。”
“要不要白紙黑字立個字據?”
“珀兒——”
“宸安,只要我輸了,我馬上就嫁給你。”宋珀兒知道她不會輸,才敢說出這樣的允諾,因為她一定會從中作梗,至少要拖過一個月。
雖然她已經答應了聶宸安的求婚,也舉行過訂婚宴了,但她可沒打算這麼快就走上紅毯。至少再給她一年的時間,她才甘心成為“聶太太”。
倪凡倫拍拍好友的肩膀,“看來你可以準備把她娶回家了。”這個賭注,他百分百的贏定了。
溫亞竹找了半個月工作,不論是上104人力銀行網站,或是看報紙寄履歷表,投寄出去的履歷表不下數十封,全都石沉大海,連個面試機會也沒有。
經濟不景氣到如此,連想找個工作都比登天還難,難怪有些人一失業就是一兩年。她終於明白,並不是所有人都是好吃懶做,而是真的找不到工作做。
仰頭,半眯著眼,望著足以將人烤焦的烈陽,八月盛暑,烈日當空,她滿身大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