沸揚揚的,基本是路人皆知,你說一個死刑犯過了十多年,他竟然還在這是世上繼續為非作歹,你讓人民百姓怎麼看,你讓那些當官情何以堪,這根本就是在打自己的臉不是,不論如何,胡金彪這次是誰也解救不了的,形勢所逼,就算他背後有滔天的勢力也不能讓他逃離法外,逍遙在眾生悠悠之口上。
有了當地警察的配合,他們暗暗封鎖了海陸空各航線的通道,然後讓穆南佈置在那邊的道上盟友步步緊逼,在胡金彪還沒察覺間就將範圍縮小了,將他團團包圍住。
胡金彪租住的地方是最靠近港口的地段,那裡人群擁擠,本地的原住戶很多,或許是考慮到脫身的問題,胡金彪第一眼就相中了這個地段,並挑選了一戶門牆比較高的宅子租下。
房東是個瘸腿的老頭,整天戴著副老花鏡,眯著眼睛看報紙,有事沒事總喜歡坐在大門口,心情好的時候喜歡咧著缺了兩顆門牙的嘴哼哼唧唧的,沒人聽得出他在唱什麼,但是卻能感受到他身上那股自然而然流露出來的悠閒自在。
所謂居安思危,更何況是現在這特殊時期,胡金彪原本就不放心周邊的環境,看老頭成天成天的坐在大門口,給些錢讓他幫著放哨正好。
別看老頭腿瘸了,眼睛看東西也不怎麼清楚了,但是幾十年的水手生涯讓他的警惕性持續保持著一定的高度,他只是個租房子的老頭,不管其他閒事,收了人家的錢那就得敬業,所以這周圍環境突然冒出來這麼多人,他的心一下子就提了起來。
“咚咚咚,”別看老頭腿不好使,但是走起路來可真不是一般的快,三兩步就走到了胡金彪的房門前,粗糙的老手使勁兒的拍,“嘿,後生仔,後生仔,你是不是欠別人錢了,村裡來了一幫追債的小夥子,你看是不是先撤退啊,”免得殃及我的房子。
胡金彪在裡邊靜靜聽了會兒,才警戒的開啟門衝老頭道了聲謝,抬手就塞給了他一把紅票子,然後啪的一聲又把門緊緊關上了。
老頭將食指舔溼,磨蹭了下開始點鈔,邊走邊點,突然有些後悔剛才沒告訴那個後生仔了,其實那幫追債的小夥子早幾天就在外邊候著了。
胡金彪從門縫裡看著老頭點鈔票的模樣,確定不是作偽後心裡也就放下了,然後轉身收拾了下隨身攜帶的藥物,還有他研究了幾十年的珍貴資料,現在情況危急,那兩個實驗品是帶不走了,而那對少年男女能帶的話兒還是要帶上的,說不定什麼時候能幫自己擋一擋風,最後,周冉是必須帶上的。
外邊的守著的人原本是打算先派人摸黑進去先把周冉給揪出來再收拾胡金彪的,但是看那守門老頭那副急促的模樣,個個心裡忍不住焦急了起來,霍文東和穆南幾個商量之後,各自兵分幾路包抄進去。
當胡金彪收拾妥當,正準備從後門離開的時候,霍文東已經領著老五和羅七幾個從正門破開而入了。
“別進來,你們再靠近我就一到殺了周冉,”胡金彪往後一退,抬手就將那對少年男女推到自己前面,然後手裡拿著一把刀架在周冉的脖子上。為了防止周冉在跑路過程中趁機逃脫,所以這次注射進去的麻醉劑直接就是之前的好幾倍,恐怕不睡上幾天幾夜是醒不過來的,就是現在被胡金彪把刀給架脖子上,他也是毫無知覺,一副恬靜好眠的模樣。
霍文東手上動作一頓,眉頭一蹙,厲聲說道:“胡金彪,我勸你還是為自己考慮考慮吧,你認為你這一刀下去,你還能活著出去嗎?”說話的同時,那背在身後的手快速做了幾個手勢,稍後一步的老五眼尖的比了個明白的手勢回去,不著痕跡的衝腕錶上的追蹤器比了個眼色,示意他們按一開始的計劃行動。
胡金彪自認為自己已經摸到了霍文東的命門,仍舊笑的很得意,手上架在周冉脖子上的動作力度加深,在霍文東看不到的地方,一支蓄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