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自己有多愛他,不知不覺左芊芊露出甜蜜的笑容。
“喂!你別亂笑,要笑回家再笑,附近的野狗特多。”﹂見她令人迷醉的笑臉,夏維森緊張的擋住其它人的視線,不讓人分享。
她愕然失笑的啜飲冰涼果汁。“夏先生,你太誇張了。”百貨公司哪來的野狗。
“叫你別笑還故意和我作對,不許在我面前招蜂引蝶。”左側走道的那傢伙真大膽,居然敢盯著她不放。
夏維森狠狠地一瞪,穿橫格子襯衫的男人有些驚訝,眼神一調四下梭巡似在找什麼人,匆匆離開他的視線。
“喔!你是指背後就可以嘍!”這才叫唱反調。她頑皮的逗弄他。
“你以為你逃得開我的雷達眼嗎?儘管作夢。”他口氣囂狂地搶喝一口她的飲料。
你一口、我一口,感情不會散。
這人真狂妄,真想挫挫他的銳氣。“你沒做過後悔得要死的事嗎?”
“有。”
他的回答讓她大吃一驚,“有?”
“早在七、八年就該放膽把你,天使的美味世間少有。”他正經八百地啃啃她的唇瓣。
“沒個分寸,有很多人在看著。”她可不想當眾表演親熱戲供人欣賞。
“讓他們流口水流到虛脫,天使是我一個人獨享。”他根本不管場合地對她又抱又摟。
他簡直和任性的小孩子沒兩樣,“別這樣,你忘了我們此行的任務嗎?”
“買衣服。”好香好甜,真想現在就有張床。
“不要咬我的耳朵,是買你的衣服和當活靶。”好癢!他明知道她耳後敏感還拚命吹氣。
“衣服夠穿就好,男人何必裝扮得像只孔雀四處招搖。”又不是錢多沒處花。
他沒告訴她,他看見一位神似楚得身影的女子跟了他們好一會了,每每想接近又遲疑,在附近來回走動地欲找機會下手。
因為不能肯定,所以他暫且不打草驚蛇的觀察著。
聰明人不難看出他四周佈滿暗樁,相信楚得遲遲不下手是顧忌到強大火力的威脅,即使急於報仇也要先保住自己的一條命,沒人傻得自投羅網。
“你指我是愛招搖的孔雀?”左芊芊噙著冷笑地擰他手背。
他不痛不癢地輕啄地鮮美甜唇。“不,你是我一生中唯一深愛的女人。”
“你……”她動容地欲回一句他渴求多時的愛語,但意外來了。
“沒良心的死丫頭,你給老孃死到哪去了?當了個死修女還搞失蹤,你活得不耐煩一心想死是不是?我讓你死個痛快……”
對方一開口句句帶個死字,火大的夏維森額上青筋浮動,按捺住動手扭斷她頸項的暴戾,想死不怕沒鬼當、他最樂於取人性命。
聒噪的女人身邊是剛才緊盯著左芊芊不放的橫格子襯衫男子,他驚訝的表情換上一張靦然神情,似乎也有點受不了老婆的一口死語。
他們是夫妻讓夏維森稍微收斂飲醋的神色,那女子手上不容忽視的婚戒大得亮眼,是兩克拉的鑽石鑲上黃玉。
“要死也不死遠點,偏要叫我撞上,你是不是沒把我放在眼裡,一個人死得輕鬆愉快?”女子招手點了杯檸檬原汁。
“你說夠了沒!!”隱含怒氣的男音驀地響起。
她嚇一跳地拍拍胸口,“你是什麼……呃,東西,我在教訓她幹你屁事。”
“她是我的女人。”意思是她再造次,他絕對會讓她“死”得很難看。
是死透,而且不是空口說說。
“她幾時成了你的女人卻沒有通知我?這個殺千刀的死女人……”咦,她的修女服呢?
“不行,維森,她是我大嫂。”他一動,左芊芊就知道他的意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