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愛,讓他看得心動不已,累計多日的疼惜一下子爆發了。
他的目光變得火熱,覆在她耳邊聲音沙啞地說道:“我要獎賞。”
她聽不懂他的話,但是看得到他看她的目光,感覺得到他火熱的氣息,還有身體的變化。
他的吻炙熱地落下來,帶著他獨有的霸道和溫柔。
他以為她會因為害羞而掙扎,但是沒有,她靜默了一會,開始笨拙地回應他。
心頭的那股火瞬間又旺了幾分,他疼惜的將她整個攬在懷裡,放在床上,溫柔而又霸道的親吻起來……
……
次日一晨,她在他的懷抱裡醒來,觸手所及之處,是他寬敞而**的胸口。
他的胸膛很硬,她好奇地用手指戳了戳,頭頂上立馬傳來一陣輕笑聲,連帶著胸腔也振動起來。
她一抬頭,發現他早已醒了,睜著清明含笑的眼睛看著她。
他沒有穿衣服,她也沒有。
這樣的“坦誠相對”讓她羞赧不已,她低著頭掩飾地說道,“你睡懶覺。”
他自是看懂了她的羞澀,笑著說道,“上次某個人一覺醒來,看到我不在身邊,就哭得像個淚人,我這次還敢先起嗎?”
她愣了一下,臉紅了,原來他在等她。
他在她臉上親了一下,好笑的說道:“你為什麼這麼容易害羞呢?每次看你臉紅。我就……”
他的聲音漸漸沙啞,然後停住。
她猜到了他的意思。
但他很快撐起身子,又在她額上親了一下,笑道:“不過我捨不得了。”
她躺在原處。看著他,沒有說話。
如果他想要,她會給他的,因為……這或許是他們的最後一次了。
吃罷早飯,江闊出門了,說是要去看一頂耐寒的馬車。
雪已經停了,但是化雪比下雪更冷,屋裡的暖爐燃得更旺了。
她盤腿坐在床上,一直髮呆。
許久,一個小丫鬟歡天喜地的捧著新雪裘進來。她接過一看,這裘衣跟上次那件一模一樣。
他真是能耐,連沈瑞都說傾盡千金也再換不來的東西,一夜之間,就又弄了一件來。
她穿上衣服。衝那小丫鬟說道,“陪我出去一趟。”
“可是……”那丫鬟為難的道,“外面冷,少爺又沒說過……”
她沒有理會,自顧自的向門口走去,那丫鬟果然不敢不從,連忙小步跟來將暖爐遞上。又手忙腳亂的替她打傘。
她一路走著,出了正廳,出了庭院,又出了江巖軒。
打傘的小丫鬟已經急了,小聲勸道,“夫人。已經出來很久了……”
寒玉沒說話,拐了個彎,卻是朝著江蒲軒的位置走。
小丫鬟心下一頓,以為這新夫人是要去炫耀新衣服呢。
她知道勸說無用,只得亦步亦趨的跟上。
江蒲軒的大門關著。在大雪裡顯得十分沉寂。
小丫鬟轉頭看她,問道:“夫人?”
“推開。”她說。
念念雖然如今不得寵,但以往的威信還在,小丫鬟怕得罪人,上前作勢用手推了推,喏喏說道:“夫人,推不開。”
寒玉看懂了她的為難,她沒說什麼,笑笑,上前去,兩手用力一推,門果然推開了。
這樣的時刻,想必她正在等待江闊的來訪,又怎麼會隨意栓上門呢?
積雪重重的江蒲軒不見人影,顯得異常空落。
她順著記憶的那天路往裡走,須臾便到了大殿。
紫衣和綠衣正在爭論著什麼,抬頭看到她,一愣,瞬時變得氣勢洶洶起來。
“哼,你來做什麼?”綠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