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妹滿意了，放開了手，輕輕的摸了摸他通紅的臉頰，柔聲道：“
怎麼樣'；是不是太痛了'；”
花無缺笑了笑，扯動了臉頰，疼得吸了一口氣，道： “跟你的痛比起來，我這不算什麼，你
高興就好。”
九妹撲哧一下就樂了： “看你的狗腿樣。”她親了親被她自己扯紅的臉，細聲道： “痛痛飛
飛，痛痛飛飛……”
“提前練習一下，哄孩子絕對用的著。對了，孩子呢'；”
“……在…人玉那裡……”
“花無缺l”
九妹抱著寶寶一臉憤恨的望著花無缺，花無缺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伏在她妻子胸前不停吞嚥
的寶寶。九妹憤恨了半天，投什麼意思，也順著他的視線移到了孩子這，憂心道： “這孩子面板
怎麼：這麼紅啊'；皺皺的，跟猴子屁股一樣……”
花無缺眼角一抽一一寶寶從猴子退化成猴子屁股了。
“投事，長兩天就好，仔細看看，你看他長得可像我們了，眼睛像我，嘴巴像你。”
九妹狐疑的看了看自己懷中的寶寶眼睛不能睜開，嘴巴不停吸允的寶寶，又看了看花無缺
“原來你自己一直以為自己的眼睛是閉著的啊l”
花無缺：“……”
九妹又樂了： “這話是人玉教你的吧'；呵呵呵……你別聽他的，他見誰孩子都這麼說，五姐
的，他大哥的……‘眼睛像表姐夫，嘴巴像九姐’他一定是這麼說的。”
好吧，花無缺，這就是經驗。一一花無缺只得嘆了口氣。
“無缺，你把窗戶開開，悶死了……”
“不行，產婆說，女人坐月子的時候不能吹鳳……”
“那，無缺，你讓人幫我燒點水來，我怕……”
“不行……女人這時候不能洗澡，洗頭，要是受涼了落下病根就不好了……”
九妹愣愣的望著花無缺不知道從掏出來的一大疊紙，如數家珍的饃樣，嘴角抽了抽： “這是
什麼'；”
花無缺溫和一笑： “這是我透過書本和產婆的囑咐列下來的往意事項，你看看有投有什麼不
對的地方。”
九妹接了過來： “不能開窗，不能洗澡，不能刷牙'；”黑了黑臉，翻過一頁， “不能剪指
甲，以免‘剪刀鳳’'；”九妹看完了所有的條款，瞄了瞄花無缺在這樣繁忙的時候都依舊潔白整
潔的衣衫，和乾淨的面部，狐疑道：“你受得了'；”
花無缺有些微微的尷尬，老實遭：“是有些不習慣，但只要是你，就什麼都好。”
“我才不信l我看你從小到大都投跟超過三天不洗澡的人相處過。”九妹笑著將花無缺遞過
來的東西壓到了枕頭下，道： “這些傳統都是些老方祛，其實並不適合，坐月子哪有這麼麻煩，
我不得髒死'；你不得燻死'；窗戶開啟吧，要經常通鳳，只要不要溫度過高或者忽高忽低就行。這
寶寶正好是夏季出生，不能像你之前單子上記得那樣，隨時隨地都用厚被子裹著，我非得中暑了
不可……”
花無缺走到一旁的書桌，取了紙筆，回到九妹床邊：“你接著說。”
九妹笑了笑，將喝飽了母乳的寶寶放了下來，抱在懷裡，有節奏的輕輕拍著小寶寶的背脊，
降低了聲音，慢慢敘述著自己知道的方式……
花無缺記下了要點，又取來一個枕頭墊在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