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國都沒有虧欠你什麼,你是練邪功入魔了,才聽信了他人的話師孃,您醒一醒吧”
“你給我閉嘴”不待花溪開口,身後那男子倒是按捺不住了,“蔡瓊瑤,你知不知道自己什麼身份,竟然這麼跟主人說話?信不信七日之後我不給你解藥,讓你渾身奇癢致死”
解藥?奇癢致死?蘇皓軒和陸宸逸望向蔡瓊瑤的眼神不再帶著些怨恨,而是多了幾分同情。原來,她幫著花溪,也是有些情非得已。只是想不到花溪竟如此狠毒,對自己的徒弟都用這種招數。
“呵呵,”蔡瓊瑤卻笑了,對著男子狠狠的說道,“司儀,我既然作此決定,就沒有繼續苟活的覺悟,我本身已經罪孽滔天,死了也是對以前做過錯事的彌補。倒是你,做了這麼多壞事,以為逃得過天理迴圈嗎?”
“哈哈哈……天理,如果有天理的話,我們國師派為何會遭到圍追堵截?甚至一點活頭都不給?你沒看到我們的人被斬首、被髮放幾千裡之外,你無法感受到我心裡那種深深的恨”
“那是因為你們錯了,你們野心太大,卻罔顧子民的心情”陸宸逸此時也昂起頭,他是夏國的王,應該承擔起保護萬民的責任,但如今,卻被子民保護著,如果再不說什麼的話,他真是枉稱王
“我們還沒有得到實權,顧什麼子民的心情,我們也是子民,我想問一下高高在上的王,你有沒有兼顧我們的心情?”司儀的話句句相逼,表情也越來越兇狠,新仇加舊恨,讓他恨不得立刻就將面前這幾個罪魁禍首碎屍萬段
“孤來問你,若真讓爾等做了統治三國的王,爾等將如何面對戰爭中水深火熱的子民們?又有何辦法安撫?該出臺什麼政策?旱澇水災怎麼辦?貪官汙吏如何整治?這些,都想過嗎?”
幾句話生生問住了司儀,恨得他咬牙切齒。不過很快的,他又恢復了冷冷的表情,說道,“這些,你到了地獄再操心吧。主人,我們只要殺了夏王,還有這一干知情人,之後撕下他們的臉皮,這整個王朝就是我們的了”
“哈哈哈……”花溪大笑起來,之後右手一個翻轉,四把飛刀已然夾在指縫中,她驀地收斂了笑容,一臉的寒意,輕扯了嘴角道,“那還等什麼?”
只是不等飛刀脫手而出,一聲威嚴的“放下武器”四個字,便生生的傳入三人耳中。花溪動作不變,只回了頭,卻發現蘇擎蒼和陸瑾瑜各帶著精兵,已經攻進皇宮,就在離他們不遠的地方。而蘇擎蒼的身後,站著凌可可、林月如和林雨澤,三人的表情上也多是緊張,畢竟,讓他們緊張的人現在是否安全,他們還不清楚。
“父親你不要一錯再錯了你隨我們回府,好不好?”遠遠的,林雨澤對著林健柏喊道。
“你這雙兒女也真是不爭氣,胳膊肘子往外拐。”花溪瞪了林健柏一眼。
林健柏這會兒臉都氣黑了,他明明吩咐好他計程車兵們看好林雨澤和林月如的,結果不但被他們跑了出去,竟然還去了玉王府和蘇府告密,本來花溪這一方已經勝券在握的,但是忽然來了這麼一手,事情又變的棘手了。
“主人請不要生氣,我以後自會教導好他們。”林健柏忙對著花溪拱了拱手,表情恭敬的回道。
見自家父親竟然對那個女子如此俯首稱臣,林月如簡直快被氣爆了。這會兒也顧不得許多,抽出腰中彆著的鞭子就像花溪所在的位置跑了去,而且速度極快,林雨澤都沒來得及去攔住她。
“你這個老女人,還我父親來”林月如怒吼出口的同時,鞭子已向花溪飛了去。
“月如”林健柏心急的望著林月如,這個女兒真是被自己嬌慣壞了,萬一她傷著花溪,那他以後還怎麼混?
林健柏和林月如都輕視了花溪的武功底子。她只輕輕一抬手,便接住了鞭子,同時一甩,林月如立即呈拋物線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