慣出來的,只是心裡是明白了,可事到如今也不能看著女兒真去尋死啊。
肖月波聽了頓時直起了腰拿眼睛四處搜尋靳文禮,當看到靳文禮真的來了心裡頓時一喜,可隨即也看到了和靳文禮手拉著手的葉水清,立即又變了臉,樣子比剛才更加瘋狂:“誰讓這個不要臉的狐狸精進來咱們家門的,讓她滾!讓她趕緊給我滾!”
肖家人見肖月波已經喊得快喘不過氣了,又趕緊和靳文禮商量:“文禮,你看月波這麼激動,要不先讓你的這位朋友到外面呆會兒?”
靳文禮還沒說話,旁邊的葉勝強已經是生了氣:“當我們愛來你們家呢,水清,走,跟大哥回去!”
“大哥,你先等等。”
靳文禮沒鬆開葉水清,又攔住了葉志強,然後才滿不在乎地回過頭笑著說:“肖月波,水清是我未過門兒的媳婦兒,她勸我來我才來的,她走我就走。要說我和你什麼關係都沒有,我不就不明白你尋個死為什麼還非要我來瞧熱鬧呢,這時間也不早了,你要是真想割就快著點兒啊,我們家水清明天還得上班兒呢!媳婦兒,一會兒你把腦袋轉過去,要不又該害怕了。”
葉水清沒說話,只是瞪了靳文禮一眼,這人到底是來勸解的還是來添亂的?像他這麼說話,肖月波不死都沒處兒跑了!
果然,肖月波眼睛瞪得大大的,恨恨地盯著靳文禮:“靳文禮,你是存心想逼死我,是不是?好,你不用急,我只問你一句話,要是我現在說你要是不娶我,我立刻就死在你面前,你會不會答應娶我?”
“你全家都死在我面前,我都不會答應,行了麼?我也問問你,你還有完沒完,我這是倒了什麼黴才遇見你這麼個拎不清的禍害,我還想求求你呢,你要肯放過我,我每天三柱香供奉,你看怎麼樣?”靳文禮變得越發沒個正經,吊兒郎當地氣著肖月波。
不過肖月波這回還真沒生氣,反倒是平靜了下來,冷笑一聲:“你一天九柱香都沒用,我死也不會放過你們,我要讓你們這輩子都忘不了,是你們兩個害死我的!”話一說完就閉上眼睛在自己手腕上劃了一下子。
肖金東、王娟和肖榮權立即衝了上去,哭喊著讓趕緊送醫院。
葉水清見狀也要衝過去,靳文禮沒讓,而是獨自走到肖月波面前看了看她的傷口,語氣正經起來:“你們不用著急,給她塗點兒藥水就行。肖月波,你這求死的心也不誠啊,就這麼輕輕劃了一下子,頂多就是破點皮兒,你是故意嚇你父母,還是逗我玩兒呢?”
“靳文禮,你別激我,我現在就死給你看,我看到時姓葉的狐狸精還會不會跟你在一起!”肖月波看著自己冒血的傷口,臉色煞白也是有些嚇著了,但還是蠻橫地推開了自己的家人,又要去撿玻璃。
“肖月波,我也問你最後一遍,你到底有完沒完?”靳文禮語氣中帶了些許怒意。
“沒完,怎麼著,你不是不管我嗎!我告訴你,今天晚上沒個結果我就沒完了,瞪著我也沒用,想死就不是能看住的事兒!”肖月波大聲和靳文禮叫囂。
“文禮,算阿姨求求你,你就先讓著她些吧,等過後兒我們肯定勸她,啊?”王娟眼看不是事兒,只能哀求靳文禮。
靳文禮輕笑:“阿姨,您放心,這事兒交給我。”說完便從地上撿起兩塊碎玻璃,將其中一塊遞給了肖月波。
“拿著,肖月波,我今天就奉陪你到底,你看這樣兒好不好?為了水清不揹負你強加在她身上的惡名,也為了以後水清能心安理得地和我在一起,你割一下兒我陪你一下兒,怎麼樣?你不是想死嗎,我給你打個樣兒,你得割深一點兒才行!”
肖月波傻傻地看著靳文禮說笑一樣地又極其瀟灑地在他自己手腕上也劃了一下,就那下手的姿勢一看也知道比自己不知狠了多少倍,立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