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讓我用心用命乘贖罪。”
“你真的……相信我的清白?身與心的清白?”
他攫住她的右手打向他的胸膛,“懲罰我吧!你的九年痴戀是我所不知,卻又是最幸福的禮物。”
一下又一下,他攫按著她的手猛打他自己,她的眼中迅急漫上淚海。
“閻……閻……”她這一世都不可能硬得下心來待他,她捨不得懲罰他,甚至不忍他自個兒折磨受苦。
他倏地將她攬人臂彎,並俯首封吻住他最想擷取的甜美。這冰涼涼的嫩幼唇片多麼熟悉,卻又是多麼的陌生。
他輾轉的吻著,這吻裡有著他至深至重的情愛交付,以及對她的守護決心。
狂野的、溫柔的吻是她記憶中的美麗,但這個烈吻令她特別的心碎。她感動得心都擰碎了……
她嘗著他滑淌下來的男兒淚,這一刻她滿足得願意死去。閻竟然為她流淚,她從未見他流淚呵。
“回到我身邊!”
“我……”好大的誘惑呵!這是她奢望的不是嗎?
然而心內有另一個聲音警告她,她已經愛得遍體鱗傷。假使再來一回,會不會粉身碎骨?
“回來!我要你!”迫切的目芒不遮隱他對她的愛纏情渴。
“別……”她拒絕不了他是不?
湯羿閻忽地退後三大步,就在她以為他要轉身離開了的瞬間,他竟然在她面前下跪。
她驚痛,忙不迭也跪地與他相對,“男兒膝下有黃金,賒了跪父跪母跪天地和君上外,其他的你不能跪叼!”她是他的誰呢?
“我負欠你的何止是下跪能了事?就算把我殺了,我也不會埋怨一句。淨茉,但求你回家與我團圓。”
“別逼我!”她起身,踉蹌退後。
他仍是跪地不起,他並非用苦肉計,只是要彌補她為他所流的心碎淚滴啊。
抵背靠著木柱的淨茉直打哆嗦,她的貝齒也打著顫聲。
“請、你、離、開……”
“你趕……我?”震驚之餘他覺得心頭被剮了一刀。
“這兒是雲王府!你不怕侍衛把你當成刺客?”
“不怕。”只要她重新回到他身邊,即使萬丈深淵他也無畏。
山崩了地裂了,他堅持要定了她二年的自我放逐,他已明白自己陷得多深。
“淨茉,你是我的娘子。”
“不!”他早巳棄絕了這夫妻恩愛!“我是雲王妃。”
“我沒有給你休書,你仍是我的妻。”
“那麼求求你賜給我一張休書……”不能不捨呀,她應允過太陽必須當他五年的續命王妃。
知恩不圖報,天理不容。
見她竟是如此不留情,他豁然站起身來,逼迫向她。
將她困在雙臂間,他低吼,“真的要與我分離?雲王妃是什麼玩意兒!”刺身椎心的名份!
“雲王妃代表著權富至貴,而我貪這名位,你放了我吧。”違心之論呵。
“我不信!你不是這種愛慕虛榮的人。”
“為何不?我也是個凡人,人性的善與惡我也不能避免。”
“不,我不可能再輕信任何所聽、所見!淨茉,你是什麼樣的女子我明白,人的本性不可能一朝一夕改變。”
“但是一年了,三百多個日子的‘天上人間’可以物是人非事事休,更何況是一個原該死去的棄婦?”
“我沒有要捨棄你!”即使當他被妒火矇蔽心智的時候,他也絕不會與她劃分楚河漢界。
他的愛恨強烈到想要獨佔她到白髮蒼蒼。
“可我舍不下……王妃尊位!”其實忍痛傷害他的她多想奔人他懷抱,“而且我已經是再嫁身,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