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神啊上帝佛主老天爺啊~~~~裡面全是各種各樣的髮型工具……專業得不能再專業了。
他一件件的擺好,就把我轉個身,開始給我造髮型。
西索的動作純熟,乾淨利落,好象他的真的是一個髮型設計師一樣。
他先是把我的頭髮吹個半乾,然後上了一種香噴噴的水。“這樣方便造型~~”他邊弄邊解釋。然後,他把我頭髮分成很多縷用夾子固定好,開始一縷縷的用捲髮棒燙大波浪。
“我不喜歡捲髮!”我抗議道
“噓——”他對我小聲說,“不要打擾我~~…”
我哭笑不得,西索完全把我當成個玩具娃娃來擺弄。
他把我額前的劉海用閃閃發光的蝴蝶狀小鑽石夾子全夾到了後面去,後腦勺盤起少許頭髮,又從裡面拉出來,繼續用捲髮棒燙起來。
大約整了有半個小時,他完工了,開始收工具。我正要仔細看看他給我造型的效果圖,他一個手勢——“別動~寶貝兒~~…”
我於是被這樣的聲調這樣的話語凍住了。
他開啟了另一個箱子……
我的神啊上帝佛主老天爺啊~~~~裡面全是滿滿的化妝品和擺放整齊的化妝工具,開啟就好象一個簡易的手術檯……
他又一件件的擺放到梳妝檯上,把我連凳子拉到他面前,開始給我化妝。
西索化妝的動作比做髮型的動作還要熟練,這也許和他天天的自我練習有關。
他先給我抹護膚品,然後開始給我修眉,一根根的拔得我痛。
“我不要修眉,我的眉毛長得挺好的”我又抗議道
“是挺好的~~”他偏頭看看,“不過~我說~你不認為這樣柔順的柳眉,和你的性格完全不配嗎~~…我認為要修挑一點。”
完了,我知道他接下來都會說什麼了……
果然,他一邊給我繼續化一邊滔滔不絕的評論起我的容貌來。
“喏~…這樣標準的鵝蛋臉,線條這樣柔美,骨骼這樣溫潤,”他的手在我的臉狹上揉來揉去,把我的臉左右挪動,吃盡豆腐,“怎麼會配上那樣強硬的性格。”
我無語……
因為他接下來起碼在我的臉上起碼抹了7、8層各種型別的粉底,厚得來我都不敢有任何的面部表情,害怕稍一肌肉抖動粉就會撲哧撲哧往下一塊塊的掉。
“眼睛——”他離遠了一點看,“還是那樣的型別,杏眼~…眼仁又黑又亮……恩~你難道不可以長一雙單鳳眼或者稍微眼角上翹點嗎?”
說完他又開始給我化眼影,這眼隱又是刷了7、8層,偶爾他還用指腹來暈開一些也許比較濃的地方,我感覺他都把眼影化到我的髮際線了。
睫毛還好,只塗了三層……
“鼻子——哎~~我說溪啊…,你就不能長得實際一點嗎~…”他邊笑邊搖頭,“又小巧又秀挺喲~…再高一點,勾一點也許更適合你~”
長得不實際……這形容真的很……欠扁,雖然我扁不過他。再說了,我又不是派克,要那麼高的鼻子來幹嘛。
“最後是嘴唇……”
他突然蹲了下來,從低處看我的嘴。
“我最喜歡你這張唇……”他的嗓音突然變了,是一種富有磁性的男性低沉的嗓音,與以前彎轉的細聲氣完全不同。
我聽到他這樣說話,不由大吃一驚,其驚訝程度不亞於當初發現小小伊不是麵攤。
“我第一次看見你從門外走進考場,就被你這張嘴唇吸引了喲~~~呵呵呵~…”他又恢復了撲克牌說話法,說完他一下湊到我眼前,離我的嘴唇只有兩厘米,“這麼溫和的面容下隱藏了另一個完全不同的性格,惟獨這張嘴出賣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