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花園,出現了
天上溪照鬱悶了,這個跡部景佑在找伊勢景藍也就算了,幹嘛要找他呢,有些不耐煩的揉揉頭髮,臉上閃過一絲的煩躁,最後無奈的嘆了口氣:“然後呢,總不可能讓我們呆在這裡等她招過來吧,我看那個跡部景佑也不是什麼好鳥!”
“不需要哦,我們不用管他!不過,我們倒是應該要回去了!”不知道來幹啥的伊勢景藍感受到落在自己身上的越來越多的目光,微笑著對著天上溪照搖搖手指,若不是天上溪照知道這個男人的本質,怕是也要被這溫和的假象所欺騙,以為他真的是個陽光開朗的美少年吧。
搖搖頭,也許是真的不願意看見不二週助吧,天上溪照是一百個願意早點離開,於是,兩人朝著被喊出來沒說到兩句話的手冢國光微微點頭,然後施施然的轉身離去,而被教出來卻沒有說話的手冢國光則是淡定的轉身,走回他的網球部,拿起自己的球拍,繼續著他剛剛沒有完成的訓練,彷彿剛剛發生的一切不過是個幻覺罷了!
這次兩個人沒有再迷路了,而是非常自然的穿過一大片草坪,招手攔了一輛TAXI,直奔兩人的住所,經過一天的亂晃,兩個人終於回到了久違的家,也許兩人潛意識的不想過早回來吧,明明只要手一招就能解決的事情,非得兩人滿東京的到處亂晃著尋找。
只是,今天這個久違的家裡面卻坐了一個他們可以預料卻不想看見的人,少女端莊的坐在中間,那夜充滿幸福笑容的臉上滿是冰涼,黑色的眼中透露出絲絲的冰涼,雖然依舊是那副醇和的樣子,但是,大家庭出來的子女又有幾個很簡單呢?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他伊勢景藍從來不曾怕過什麼,無論是前世還是現在,儘管他現在想過平靜的日子,但是,若是把他逼急了,他還是會重新走上曾經的道路,他只是不想,並不是介意!
天上溪照自然感受到自家老大身上那股子濃厚的殺意在蠢蠢欲動,蹙著眉頭狠狠的吸了一口氣,實話說,又有誰,不是拼命壓抑著心底裡那股子想要觸碰鮮血的衝動呢?那種鮮紅從自己的手上劃過,用拳頭穿過身體的快感,平常人怎能瞭解!
雖然屋子的擺設變了,人的皮相變了,但是他們的相處模式卻和曾經一樣,伊勢景藍坐在沙發上,而三條院翀則是淺笑著收拾屋子,不時的為伊勢景藍面前空掉的杯子滿上,而在伊勢景藍和下屬見面的時候,則是拿著一本書,坐在遠處的窗戶下,淡淡的看著書,彷彿這陰霾的一切,都與他無關一般!
看著那從來不曾給過自己笑臉的少年竟然滿面春風的為了面前的少年忙著,跡部景佑感覺自己十分的氣憤,那股子怒氣被自己狠狠的壓抑著,卻還是透過一雙眼睛洩露了出來,昨天才和她訂婚的未婚夫,現在卻像個新婚的小妻子一般為別的男人忙東忙西,這叫她怎麼嚥下這口氣!
“跡部小姐今日來有何貴幹麼?”伊勢景藍的臉上依舊是那股子春天般的微笑,酬和的樣子彷彿要將那富士山的雪都要融化了一般!
“我今天來,是想和伊勢君要回一件屬於我的東西!”跡部景佑的聲音軟軟的,卻是說的不太客氣,至少,東西二字出來後,伊勢景藍那張臉上的表情就已經變了!
冷著一張臉,朝著坐在遠處看書的三條院翀招招手,看著他乖巧的過來站在自己的身邊,然後勾勒嘴角,朝著天上溪照露出一絲淡淡的笑容,拉過三條院翀,一把將他拉到懷裡:“你說的東西是他麼?不好意思呢,這個人,早就屬於我了呢,他,從來就不曾屬於過你!”
“你……”彷彿受了刺激一般,跡部景佑猛的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纖細的食指指著伊勢景藍的鼻子,若是指著的是別人的鼻子,天上溪照可能會吹著口哨稱讚一聲漂亮的手指之類的,不過,今天她指的卻是伊勢景藍的鼻子,頓時,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