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續,開了一個叫‘安居’的建築公司。
手續下來,她立刻提了一個專案。她想先把鎮上自己家老宅子附近的房子收了,改成商品房。因為早有打算,這幾年她暗中買了不少,特別是炒股手裡有錢後,更是大買特買。這時房價低,好一點值個兩三萬,差點的也就是一萬左右的價錢。所以她買的房子挺多,卻真沒有花幾個錢。
現在想要把整片都收了,就要和剩下的幾家談談。張雲黎為難了,放假時還可以和林宏斌兩人一起跑跑,但是現在馬上就要開學了,自己跟進完全不現實。
僱人刻不容緩了,張雲黎把自己所有認識的人都捋了一遍,還真讓她想起一個人來——顧大江。
頭幾天還看到他在鎮裡的檯球廳裡晃盪,兩人簡單的聊過幾句,他當年沒有考上師範,又重讀了一年才考上了體校。今年畢業,要等半年才能分配到學校當個體育老師,現在就屬於等待階段,成天無所事事的。
和他聊了幾句,發覺他比以前還能說會道的,人比較圓滑,會變通。於是急忙打車回了鎮裡,拉著林宏斌讓他幫著參謀參謀。
找到人把人拽到一個小飯店,邊吃邊聊天。吃到正酣時,林宏斌偷偷對張雲黎點點頭,表示還不錯,於是張雲黎慎重的提出想聘請他,問他是否同意。他沉默地吃著飯菜,然後問待遇如何?林宏斌搶過話,開始和他談工資待遇之類的。
一聽每月二千,工程竣工後還有獎勵,他咽咽口水,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要知道此時從教多年的老師工資也只有五六百,像他這樣剛參加工作的,只有二百,還要工作半年後才能給。
所以在後來看起來不算很多的兩千塊錢,在現在看來是極高的了。他不確定的又問了問,得到肯定的回答後,並且兩人承諾,他若答應可以簽訂勞務合同。他迫不及待的點頭同意,表示他會為他們賣命,而且是死而後已的。
其後幾天,張雲黎和林宏斌跟著他,看著他談了幾家,然後把一切交給他,兩個人的收拾行李,回去唸書了。
張雲黎就沒有什麼‘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的理念,擔心把所有的收房款給了顧大江,他再起個雜念,她離得遠也不能監視,再讓她加錢,她給是不給?把顧慮說給林宏斌聽,林宏斌給她出了一個主意。
讓她把底線告訴顧大江,只要是在底線之內怎麼辦都可以,換句話說就是,超過這個線絕對不行,剩餘的都是他的。
顧大江樂翻了,屁顛顛地沒日沒夜的泡在幾乎人家裡,終於在十月初全部都收了過來。
張雲黎膩在林宏斌身上,有點擔心的說:“真是有點擔心,不知道顧大江這小子能不能幹好。”
林宏斌摟著她,安慰道:“放心吧,我挺看好那小子的,挺靈活,況且他就是為了錢也會好好幹的。”
擔心也沒辦法,自己也不能不上學呀,只能嘆口氣,甩開煩心事,和林宏斌聊起天。
林宏斌見她不再糾結這件事了,於是又提起:“這學期你還是搬出來住吧?好不好?”
低沉的嗓音隱含著無限的誘惑,張雲黎還是猶豫著:“我再看看吧。”
林宏斌不死心,央求著:“還看什麼呀,你們寢室的不是有搬出來的嗎。我每個週六週日來回跑,你不心疼呀,要是搬出來了,我可以歇歇腳,不用這樣辛苦了。”
張雲黎不高興的嘟起唇,眉角上挑:“怎麼?不願意來回跑了?”
林宏斌被她挑眉的動作迷住了,忍不住想要吻她,不過還是明白應該先安撫她:“怎麼可能?為了你我是上刀山下火海都不怕,別說跑幾趟了,只是我想摟著你嘛。”
天呀,地呀,男人竟然還會撒嬌,而且撒的還讓人骨頭都酥了。張雲黎正想回答,可惜的是軟臥的臥室門被開啟,對面兩張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