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緊,怎麼會和一個漢女如此親密?莫不是,朱家的人為了自家的榮華富貴,要朱小姐給直貝勒做妾室?
可這也不對啊,直貝勒可是親迎出來的,哪有當家主子迎接小妾的理?
哎呀,馬勒直接敲敲腦袋,這事情怎麼這般糾結,這朱小姐,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第一九七章悔 “公主駕到,妾身有失遠迎,還望恕罪……”
保清的嫡福晉伊爾根覺羅氏帶著丫頭們迎了出來,先向天瑞請了安。
天瑞緊走幾步,小心扶住伊爾根覺羅氏,嘴裡笑道:“嫂子多禮了,我來給你們賀喬遷之喜,又不是在宮中,不用執這麼多規矩,咱們都放開些,一起痛快說笑豈不是好?”
伊爾根覺羅氏是正宗的大家閨秀,一舉一動很是端莊穩重,她現在懷了胎,行動更加穩當,瞧了保清一眼,伊爾根覺羅氏拿出帕子來掩嘴一笑:“行,都聽公主的,妾身已經準備好了茶點,爺和公主先用些。”
天瑞點頭,笑著攜伊爾根覺羅氏的手,有說有笑的進了小花廳,分主賓落坐,很是詢問了一番伊爾根覺羅氏的情況,這胎懷的辛不辛苦,想吃什麼,想玩什麼,還讓她不要端著,有什麼想要的,便讓保清去尋,保清要是尋不著,就傳信到宮中,天瑞幫著找。
伊爾根覺羅氏看天瑞很是隨和,一顆心也放了下來,她早先就知道這個公主極厲害,又是在保清心裡極重要的人,就怕有什麼對的不對的再得罪了天瑞,如今瞧著,天瑞也不過是個溫柔的小姑娘,哪裡有一分精明利落的勁頭,也就放開了,和天瑞說笑了一會兒,就起身告辭,要去小廚房瞧瞧午飯做的怎麼樣了。
伊爾根覺羅氏前腳一走,天瑞就笑看保清:“大哥,妹子先前可是聽說了,哪個一聽大嫂懷胎了,出門便跌個跟頭。”
她這麼一問,保清臉上頓時掛不住了,那曬的黑乎乎的臉龐一紅,伸出右手握拳在嘴邊,咳了兩聲,把頭扭到一邊:“妹子說什麼呢,哪個摔倒了?”
天瑞只笑不說話,瞧的保清坐不安穩,過了好一會兒才不再看保清,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水。
天瑞曉得保清待這個嫡福晉還是極好的,很看重她,先前保清因著康熙和惠妃賜的那幾個屋裡人吃了暗虧,也曉得了女人的厲害,還有後院爭鬥的害處,便極敬重伊爾根覺羅氏,他的幾個侍妾若是和伊爾根覺羅氏哪裡有不對付的,保清也是偏幫著伊爾根覺羅氏,更加給那些侍妾們用了避子湯,嫡子嫡女沒有出生之前,保清是不會讓庶子庶女出來的。
正因為保清做的極好,伊爾根覺羅氏自嫁過來之後,也很是感念保清的迴護之意,小兩口日子過的還真不錯,整日的甜甜蜜蜜,倒還真處出幾分真情來,所以,伊爾根覺羅氏一診出有孕來,保清便極驚喜,按不住心頭的狂喜,出門讓小太監進宮報喜的時候,被門檻給絆倒,差點沒跌個狗吃屎。
這件事情傳到宮中,已經成為笑談了,那些妃子們整日的沒事,是極為八卦的,很是拿這件事情打趣了一番惠妃。
偏惠妃不但不生氣,反而極欣喜,很是大把的賞賜了伊爾根覺羅氏東西。
天瑞不看保清笑話了,可保清還是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就站了起來,在屋子裡走了兩步,又回頭看向天瑞:“皇阿瑪給三妹和六妹都指了婚,如今也就剩下妹子你了,昨日皇阿瑪宣我進宮,詢問我那些八旗子弟練兵的情況,大概是要挑那有出息的指給妹子吧。”
天瑞怎麼說都是個大姑娘,被保清這麼當面指出婚事,也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她如玉面頰紅了紅,映著頰邊的一串水晶耳墜,更顯的面如敷粉,唇如塗朱了。
“大哥說的什麼話,自古女兒家的婚事都是由父母做主的,我的婚事,一切有皇阿瑪拿主意,大哥如今在我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