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安安從空間中抓出白玉鳥,道:“那以後就是你的雞窩了,給我好好下蛋。”
白玉鳥小眼看去,怪叫一聲。脖子伸長,毛像扇子一樣散開了:“雞窩!!!”隨後咯咯嚎了起來:“老子是鳥,是鳥!”
“鄭重說一聲,老子是公的,公的是不會下蛋的!!”一句話,火氣火燎的。
莫安安一把把它塞到雞舍裡,懷抱手臂:“這裡是姑奶奶的底盤,是龍也得給姑奶奶盤著!你又不會飛,不**窩。還在樹上給你做個鳥窩啊?叫你下蛋就下蛋,哪有那麼多廢話!?若是不下蛋,我就放你靈血,反正我這裡風水欠佳!!!”
一嗓子吼完。莫安安身心暢快。
白羽鳥的小眼裡分明寫著‘你狠’:“老子………忍了!”
心有不甘,體態笨拙入了雞舍,前蹬後刨。爪子刷刷地在地上扒了個凹潭兒,以後把身子蹲下。開合幾下嘴甲,眯幾下眼睛。把頭插進翅膀底下一動也不動了,遠遠看去,就像死了一樣。
它心裡發誓它真的不是雞,為了鳥的尊榮,它決定先忍了,等以後這女人要求它的時候,它一定要求換一處,要鳥窩,還要高高在上俯視所有人的鳥窩。
做鳥難啊做鳥真難,不就是不會飛麼,有一天,讓你帶著老子飛,想到此處不由咯咯怪叫不停。
“葉小姐,你找我?!”身後傳來莫邪的聲音。
轉身,金盞一個撲騰上前就站在莫安安身邊,舉著冊子寫到:“還以為安安姐忘了金盞了。”後面畫著個抽象的哭泣頭像。
莫安安摸了摸他的頭說了句:“金盞這麼乖,安安姐怎麼會不理你吶,安安姐先與莫邪哥哥說幾句話好不好?”
見他點頭,莫安安抬頭,看著對面眼前的少年,眼眸依舊是宛如星辰濛霧,睡眼惺忪,此刻站在跟前,也是強打起的精神。
“最近可有做夢?”莫安安問道?
少年呆萌呆萌的,心道:不是正做夢麼,就被千朵直接掀了被子,朝臉上澆了冷水被迫叫醒。
點頭。
“有沒有夢到我!?”莫安安急道,這話說出才覺得不妥,若是傳了出去,怕是要說她水性楊花,行事風流,老牛吃嫩草了,緩口氣,道:“可有做之前那種夢?”
莫邪搖頭,睡眼眨巴幾下:“最近做夢都夢見些亂七八糟的片段,我自己都拼湊不起來!”
莫安安心安,雖然只是猜測,但是給小石頭講過之後,小石頭卻是說了句:“這孩子是天生夢導師,只是現在還不穩定,在夢生階段。”
對於小石頭的專業術語,莫安安不去追問,只要知道那是一中異能就ok了,似乎還很牛掰的樣子。
莫安安想了想,這種有潛力的種子選手,自然是必須要有很好的待遇才是。
“千朵,告訴莫叔,以後給莫邪不用安排事情做,薪水翻倍,每日三餐標準要和我的一樣,且他睡覺時,誰也不許去打攪,讓他睡到自己醒,再派個小廝跟在他身邊,貼身照顧。”
“姑娘,這。。。。”千朵想提醒咱家姑娘,這一沒勞動力,二沒團結力、精神力的一枚睡貨,為何要好吃好喝的養著?可人家就站在這裡,不好當面揭短,想了想,還是咽聲。
“是!”有些不情不願。
莫邪退走後,莫安安把金盞拉來坐在院中石凳子上問道:“金盞,最近可有無聊?”
金盞點頭,隨即拿出紙筆,在本子上寫寫畫畫,卷長的睫毛看起來如洋娃娃一般,這孩子本就安靜內向,還是個啞巴,令人疼惜。
“金盞好怕姐姐又這樣消失不見,以後金盞想跟在姐姐身邊。”他抬眼看著莫安安,眼裡的希翼那麼明顯。
心下顫動,點頭答應:“這當然可以啊,但,你也要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