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床神婆婆別這麼突然出現了,嚇死鬼了!”豔鬼不滿又不敢兇,很孃的撒嬌一聲,最後飄入莫安安的後頸處。
莫安安一覺睡到天亮,她醒來看看床沿,總覺得有人照顧了她一夜一般,晃晃頭,她舒坦的伸個懶腰,每次沾上床睡覺後再起身總覺得整個人精神都會好很多。
若是在桌邊,或者漩渦背上小歇,就不會如此,果真還是床更舒坦些。
她就這般在居住的營帳與傷患的大帳篷之間奔波,一日一百多人,加上之後柳無塵冒險去詳武國採集草藥熬得湯藥,速度更快了些。
“今日該是最後一批了。”莫安安喃喃道。
出了營帳,莫安安再次去了傷患住的大帳篷,金盞早已經等候在哪裡,見莫安安走來甜甜一笑:“安安姐,你來了?”
“嗯!”
莫邪從一側站起,迷迷糊糊的揉著眼睛,待恢復幾分清明後,才開口道:“姑娘,今日詳武國會出手,蒲公英。”
這三字給她立馬讓她驚得一個後退:“你確定是蒲公英?!”
若是這般,這個世界又沒有飛機、坦克可以飛過去轟炸對方,可蘇幼晴那個有植靈空間的人,要飛一些蒲公英過來豈不是輕而易舉?
怎麼辦?
若是如此,自己的頑石空間都是些石頭,能做成什麼?石頭飛天?
“蒲公英種子?明日是恰恰是東南風?”兩個問題從身後傳來。
“東南風!?”紅豆國本就處在南方,這城牆以內他們的駐紮地正好是相對應。
“無塵,這天上降落的東西怎麼防的住?”
之前都是‘柳道長’之稱呼,如今一句‘無塵’也是她下意識的依賴,唇吐如蘭,淡香思議,柳無塵鳳眼微挑,神奇一怔。
“我喜歡這個稱呼。”語氣帶著絲絲爽快。
莫安安朝他眨巴幾下眼睛,一指朝他胸前戳了幾下:“以後都這麼叫你好不好?”
柳無塵鳳眼裡都是笑意,一把捉住她搗亂的手。
“不過先告訴我如何解決蒲公英的問題!”莫邪的夢燃階段已經比以前精準很多了,這種類似於預知的能力,更令人重視。
若是再要為了這行屍的解藥去與那三樣東西的話,不僅大費周章,更讓她寒毛立起,想想在古墓中的詭異,她壓根不想去第二次。
她記得唐僧說過蒲公英的事,蒲公英漫天之時是很美的,有人伸手去接,就會比迅速融入肌膚中,把大腦攪拌一團漿。只有看見女人才會激素爆發,衝上去xxoo的,機械的成了播種機。
把唐僧的說法在詳述一遍之後,柳無塵道:“蒲公英這種植物是隨風飛,落在哪處就在那處發芽,只不過明日這種種子卻是讓人體做了土壤。”
“只要不讓士兵變成土壤就是。”柳無塵微微一笑。
第二日。
天還是深藍色時,詳武國法向就飄來了許多的蒲公英,巡視計程車兵整個包裹在棉絮中,沒有一絲一毫裸露的肌膚,就算蒲公英落入棉絮之上也是無法如落在手心中那般片刻鑽入。在飛揚片刻就落了地。
“只要不裸露出肌膚擇可!”柳無塵站在莫安安身側道。
一個大將執行著命令:“嘿!第七、八小隊。你們去執火把,把地上的蒲公英燒了。”
地上已經滿滿都是白色容貌,簇成一堆,圓圓看去還真的如雪一般。但不是實體的雪白。而是如煙霧般清透灰白。
美則美矣。但是確是害人不淺的東西。
“蘇幼晴,失策了吧,用過第一次的東西還使用第二次還真是。。。。。。”莫安安心情出奇的好。
“啵~~”這是她第一次吻他。
不待他回神。她便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