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寫,一語帶過。又不是美女,楚江南可不想和他多說什麼。張穆鐵聽了楚江南的話,不知道是不是知道了他和小姐是相識的人,對楚江南愈發親切了,而且對他能救回當時生機全無的自己,而感覺佩服。天下之大,除了毒醫烈震北外,竟然還是楚江南這麼一號精通醫術的年輕奇人。
楚江南倒是難得的臉紅了一下,他只是仗著內功玄妙罷了,對於醫術只是半吊子,甚至連半吊子都算不上,白素香傳承了毒醫烈震北的衣缽,他這邪醫的半吊子徒弟總算可以功成身退了。楚江南可不會窩囊的讓白素香被塞外三大宗師之一的“花仙”年憐丹給殺了,非但不會,他還要強人家的花妃呢!只是聽說年憐丹的花宮裡美女如雲,以後有機會一定要去見識一下,也就是隨便燒殺搶掠一番。
離開了張穆鐵的房間,楚江南感覺有種天高任鳥飛,海闊憑魚躍的感覺,和男人說話真沒意思,還是去找白芳華吧!
想到這個勾人的魔門小妖女,楚江南嘿嘿偷笑,向著後院走去,打老遠便看見了站在花園中,風姿綽約的絕代佳人白芳華。
楚江南深吸口氣,讓自己的心平靜下來。
“矜持,矜持,楚江南,你要懂得矜持明白嗎?”他在心裡對自己說道:“嗯,該用什麼方式出場才顯得比較酷哪!嘿嘿……”
這時,簫音響起,輕盈地穿越楚江南的靈魂,滑翔在波平如鏡的漣漪上。
楚江南腳步一滯,凝神細聽,簫音嫋嫋,如泣如訴,所過之處,靜如心海。
彷彿是在訴說著一個痴男怨女的情事,那一夜,是她的簫聲牽引著他,才跌進這一場醉意濛濛的煙雨之中的。
依稀是夢裡,一樹一樹的桃花開,隨風,飄搖著脈脈的淡香。
男子默默地端坐在窗前,靜靜地望著女子。
飄忽不定的爐火把男人映襯得那般英俊、那般儒雅,微微傳遞的柔情散漫在女子的周圍。
女子已不記得那個男子是怎樣的衣袂飄然、淺笑款款地走進這一春的煙雨中的了,耳邊迴盪地只有男子系在劍柄上的玉佩兒叮叮咚咚,任風兒吹過,聲絕而傾城,女子的心便隨之溶醉。
心,如期盼多年的結。公子,你便是盟約千年的少年郎。
低眉含羞,不敢抬眸,怕只怕眼波流轉處,男子溫暖的笑容,虔誠的眼神,還有男子柔柔如水般的深情會亂了那個弄蕭女子滿腹的心事,喃喃成歌。
二十四橋下,波心微漾,紛紛落花如雨的桃花,嫋嫋生香,那一縷一縷的簫聲,纏繞在女子的指尖,淺淺生情。我的郎,你可知?所有的簫音收束於一個指勢,而隨細雨悄然的夜裡,公子你是否還能一一拾起那個女子情竇初開的美麗故事?
楚江南慢慢跺步走上去。順便還把張衛健版的韋爵爺的口頭禪搬了出來:“涼風有幸,秋月無邊,虧我思嬌……”
嘯聲頓止,“噗”地一聲,卻見是白芳華被自己搞怪的樣子逗笑了,那清脆的聲音和帶著笑意的眼神,卻彷彿迎面春風一樣,讓人心曠神怡。
楚江南便是已經看的發呆了,之前準備好的一切說詞都是早已忘的一乾二淨了。
白芳華被逗笑後又看見楚江南呆呆看著自己的樣子,俏臉微紅,嬌哼一聲道:“楚公子,看夠了沒?”
楚江南正近距離欣賞佳人,又聽的白芳華問自己,便點頭說道:“還沒看夠。”
白芳華一聽,幾乎又要笑出聲來,強忍著不讓自己發笑。
楚江南迴過神來,看到白芳華只是笑一笑便讓自己出了這麼大個醜,不由得暗自惱怒,同時也暗恨自己沒出息,區區魔門媚術,竟然敢在修煉了天魔神功的大天魔正宗傳人面前賣弄?真是關公面前耍大刀啊!若非看你長得漂亮,以後將成為我第三十八房小妾的份上,肯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