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到三思剛才站的地方,抬眼。
萬錦樓。
三思!
你竟然上窯子了!!!
你竟然上窯子!!!!!!
等回神,胸口劇痛,全身經脈裡氣有些不受控制的亂竄。嘴裡腥甜,粘滑的血正從嘴裡往外流。
三思,是我的錯,是我……
我怎麼這般愚蠢?我怎麼這般蠢得透頂?
我怎麼忘了,只要嘗過女人的身子,男人都不會忘了那自己的重要部位被柔軟溫暖的肉壁緊緊包裹住的暢快感覺的。
三思……
我踉蹌著,在這茫茫的天地裡,竟找不到路了。
好半天,才回神去了劉書才家裡,把衣給換了。劉書才一臉憂色,看我想走,才開口道:“你竟岔了氣,莫不是為著三思罷?難道你還不放手?當真要害死你兩個才心甘?”
我不出聲,繞了他走。
你不是我,你怎能明白我的心?你怎能明白我日夜裡身處在痛與恨的火裡燒著的苦?
你怎能明白?
到家,三思在自家的涼板床上睡得正香,眼下有著淡青的眼圈。房裡,傳出劉允極大的鼾聲。
我覺得我回到了從前,做殺手的從前。先進屋點了劉允的睡穴,然後站在涼板床前看著三思。
這樣俯看三思,已經不知多少次了。
三思有著長長的睫毛,像兩把扇子。鼻子小巧直挺,嘴不厚也不薄,有些紅,像三月桃花的顏色。嘴邊,有一些淡淡的茸毛鬍子的影子,臉許是因為喝酒,泛著豔麗的紅潤。
三思是和著衣睡著的,一隻手吊在涼板床的外面,一隻手放在小腹上。手細細的,面板有點兒黑,身上,是酒香與藥香混雜著。鞋被亂踢到了一邊,右腳架在左腳上,衣服有些凌亂。
很冷靜的伸出手,點了三思的黑甜穴。我知道自己手上的力道,比從前要重了三分,這會讓三思一天起不了身。
三思輕輕的抖了抖,然後繼續熟睡。
三思。
伸手,我看到自己的手抖得厲害,心跳得也極快,像要跳出胸膛似的急,血也流得像咆哮的洪水般。
我怕自己不小心弄傷了三思,還好,手雖然抖著,但卻很安全的把三思放到了自己床上。
我親三思的額頭,三思的鼻子,三思的眼,三思的唇,吸咬三思的舌,然後褪去三思身上的衣。
瘦瘦的身子,修長的手腳,胸前淡紅的像是青澀得剛結苞的花蕾,還有胯間那軟軟的躺著的器具。一切,都在喚著我:快些去,快些撲上去。
三思。
我親著三思的身子,用力吸著他的胸前的澀蕾,身上開始止不住的熱與痛,全身像是有百萬只螞蟻在鑽咬似的酥麻,麻得我心裡發顫,麻得我下身熱得要炸開似的痛。
三思。
我聽到自己的聲音像曾捕捉獵物的受傷的奔跑了很久的野獸,急、粗、重,而且迫不及待。
我伸手揉搓著三思的□,總覺著不夠似的,看著那小巧的東西慢慢硬起來,直起來,慢慢聽到三思皺著眉低聲若有似無的呻吟,我心裡的火,被這一切撩成了雄雄大火,要把我魂魄都吞沒的劇烈。
三思,不要女人,我不要你有女人!
我要你,三思,我只要你……
我看著三思瘦瘦的,骨感的手,像瓷一樣的滑順的面板,那麼的吸引人。我輕輕的拿起,然後放在自己已經漲得筋脈都賁張的張牙舞爪的□上。然後自己的手,握緊了三思的手,用力一捏。
“啊——!”
多麼痛快的爆發,多麼美妙的解放。我甚至聽到自己的魂魄都在歡喜。是的,我的三思,你終於和我這麼貼近了,像夫妻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