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不招你待見。”
“你今天吃火藥了還是怎麼的?”任清雖說平時混了些,見著長的好看的男子就愛往上湊,但是還是有些脾氣的,兩人本好好的在這聊天,那人就突然的火了起來,難道仗著自己帥就了不起啊。
“我不就說了兩句玩笑話而已,你犯得著發火嗎,真是的,你就算是今天心裡不爽,我可是女生呢,你能不能有點風度啊。再說了,我比你小,你難道不知道哥哥要照顧妹妹的嗎?”
“你,你這話越說越不靠譜了。”任巒楚被任清一頓吼,氣得脖子都紅了,然氣勢好似都被她佔去了,他居然接不上話來。每次他們倆吵架,她就會搬出這套奇怪的理論,還說得理直氣壯甚至還有些痛心疾首的樣子。
看著任巒楚的樣子,任清也意識到自己剛才做的有些過了,嘴上卻還不饒人,“你看你,就這麼大點出息,吵不贏我就別跟我吵嘛。”撓撓頭,換上一副賠笑的臉,“你說你吵架這麼笨,要是以後嫁到妻家去了,要是遇上個霸道的,那你不吃虧死了。妹妹我就做好人做到底了,這也算是先訓練訓練你了。”
“誰說,誰說我要嫁人了。”任巒楚真的急了,那說話都不連貫了。
“怎麼,你跟我家老爹長得像也就算了,難道你還真要繼承他的衣缽啊,行行行,改明你也搬我們那小院去,然後我再給你們修一座和尚廟好了。”某女沒良心的笑的很開心,好似完全忘了十分鐘前某人也才說過不結婚的。
新來的小廝
眼看著任大小姐娶了親,兩小夫妻也恩愛的很,不出半年,那秋家公子就查出了身孕,那樂得和不上嘴的內當家心情一好,也就開始尋思著要給這西南角的小院換些新的小廝。那冰蘭是自幼跟著任家三公子的,看著自家公子現在這樣子,他也沒有嫁人的心思,貼心貼腸的要伺候自己公子一輩子。那個佳蘭是任清三歲時給派到院子裡來的,進院子的時候十一歲,現在也已經二十出頭了,對於男子來說,芳華漸漸逝去,任家也是宅心仁厚的主子,自然不會看著他在這裡孤獨終老,但是他清楚任清父女的事情當然也不能放他外嫁,最後商量了半天,將他許給了月桂山莊的管家做填房。
院子裡的姑娘大了,新選進來的小廝當然也是用心選了的,就連任林也來親自過問了兩三次,雖然任林自己也是個痴心的人,只娶了任巒楚他爹郭氏,可是這事情放在後輩身上時就不一樣了,誰都希望自家孩子能多多的開枝散葉,像她這樣守著個獨女的獨女,那心理壓力不是一般的大,生怕自個那女兒出點什麼事情,到時候想找個過繼的都找不到。
可是這種想法在任宜杭這裡就行不通了,一方面他是男子想法本就和女子不一樣,更何況是個認死理的主,不然也不會這樣獨身十幾年。他姐姐和姐夫的心思明白的很,但是他心裡卻有些不爽快,自個女兒平日裡的行為做事說來本就有那麼一點不檢點,千防萬防的就害怕她見一個愛一個,跟她母親一個德行。
看著眼前兩個規規矩矩站著的清秀小廝,其實都是身家親白的家生子,任宜杭咬了咬牙,要是那丫頭能看上哪個娶來也沒什麼,那些什麼門第的本也沒有什麼在乎的,只要自個女兒能清清淡淡的過一輩子就行了,但是如果她養成了那不要臉的德行,自個非親自廢了她不可。
而此時,那完全不知情的任清正在湖裡暢快的游泳,自從她被她老爹慘無人道的強迫習武以來,她發現自個的體力真的比以前好多了,身體靈活性和協調性不可同日而語,如今在水裡,就跟條魚似的亂竄。
只是某女被吃飯睡覺佔去的時間太多了,那武功修為都不好意思拿出來說。
“任清,你給我出來。”岸上,突然竄出個人來,對著湖面大聲喊著。
任清呼的從水裡冒出個頭來,一把將臉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