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委員,不知你可知道土匪們準備何時攻打我們縣城?”
“時間不會太長,我已經收到訊息,土匪們正在集結人馬!”刀疤趕忙說道:“這些土匪太過猖狂,完全不把營座放在眼裡,叫囂著要讓營座變成第二個劉胖子,他們那裡知道劉胖子豈能和營座相比!劉胖子是什麼人,粗人一個,營座可是保定講武堂的高材生!”
“哈哈哈……”對刀疤這些奉承話,張漢民聽的很舒服,他點點頭:“刀局長看來對渾河的防禦頗有心得,等打敗了這股土匪,我一定寫信告知王大帥,刀局長一定升官!”
“謝營座!謝營座!”刀疤急忙道謝。
自張漢民來了之後,吳英傑已經被人忽略了,城內大小人等就聽張漢民調遣,按照張漢民的吩咐,將城外所有難民全部遷入城中,年輕力壯的逼迫著幫助運送守城器械,女人負責士兵的伙食。渾河城進入一級戒備狀態。
馬行空倒吸一口涼氣:“你們看,這個張漢民還真有些本事,短短時間,已經往渾河的城牆上弄了那麼多石頭,要是真的打起來,咱們的人,一旦攻城必然會吃大虧!”
“那我們去通知老葉子,讓他們先不要進攻!”黑娃說道。
劉五搖搖頭:“已經晚了,張漢民封鎖了城門,所有人只能進不能出,大敵當前,城門守的很嚴,我們出不去!”
“得想個辦法讓張漢民以為我們不會攻城,讓他改變防守策略!”馬行空開始沉思。
龍傑混在一群孩子中間,白天幫著給城上送吃的,晚上回到小破廟,將城上的情況告訴馬行空。今天一天,城上又增加了不少的大石頭,有些就是那些大戶們前的石獅子。為了渾河這些大戶算是豁出去,有錢的出錢,有糧的出糧,全力支援張漢民。他們全被王天縱說的哄搶三天的話給唬住了。
張漢民坐在縣府裡,吃著瓜子喝著茶。王天縱如今又成了張漢民的心腹,整個保安隊已經劃歸張漢民的營,作為獨立大隊使用,王天縱還是隊長。他問張漢民:“營座,我們這些天全都往城上運送東西,萬一這夥土匪不攻城我們不是白做了?”
張漢民一笑:“本來的我的目的就沒有在這,你信不信在城裡肯定有土匪們的內應,只有抓住了這些人,才能真正保證渾河的安全,打起來這些人才是最可怕的,特別是那個馬行空,他如果進城,一支槍就能將我們的整個防衛力量打殘了。”
“要不要卑職派人搜捕全城?”刀疤極力的向張漢民表達中心,希望贏得新主子的好感,抵消他算計劉胖子的罪過。
“不用!”張漢民擺擺手:“你們警察的任務就是守住城門,若是城門被攻破,你們也就不用再回來見我了!”
“是!”刀疤急忙立正,第一次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
吳英傑鬱悶了,不知道請張漢民回來是對是錯,他有種不詳的預感,弄不好自己很有可能死在張漢民的手裡。這些天,他都鑽在自己的房間裡,儘量不在張漢民眼前晃悠,裝扮成一個非常老實的人。
吳六是吳家的老人,對吳英傑不離不棄。眼看著大戰即將開始,吳六擔心起了吳英傑老婆和兒子:“少爺,少夫人和小公子怎麼辦?他們現在還在馬行空手裡!”
“哎!”吳英傑嘆了口氣:“我也沒有辦法,只能祈求他們多福了!”
“萬一馬行空用少奶奶和小公子做人質,要挾我們,我們……”
吳六的話還沒有說完,一塊石頭從視窗扔了進來,在桌子上彈了一下,咕嚕嚕滾到吳英傑的腳邊。吳六一愣,急忙開門去看,院子裡黑燈瞎火的一個人都沒有,只有上方張漢民的房裡還亮著燈。
吳六急忙縮回頭,將房門重新管好。吳英傑已經撿起了那塊石頭,石頭的外面裹著一層紙,是有人故意扔進來的。接著燭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