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丹和阿奴一樣,認為他是接受了那個食言而肥的變態皇帝的密令。
阿奴驚呼一聲埋怨道:“你不會等他傷好以後再打,要不是因為我突然跑去打箭爐,他也不會貿貿然出營,那天他是為了我們斷後才差點沒命的。”
“他自作自受,要不是他瞞下信,我收不到你的訊息,才會心急如焚在大雪天趕著去成都。這裡的吐蕃領主他指揮不動,要不是他害怕激起民變,龜縮在大營裡,任由那些暴徒進出打箭爐,事態怎麼鬧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雲丹罵李長風膽怯龜縮在大營裡是其實是遷怒。不過的確是李長風自作自受,要不是她隱瞞信件,就不會有後繼時間。當時留言一起,他和雲丹就發現異狀,做好了準備,才會任由暴徒彙集,準備一網打盡,佈置好後,雲丹才放心去追妻子。但是誰也沒想到阿奴會在這時候稀裡糊塗一頭撞進扎西等人精心為雲丹準備的暴亂中。連扎西也沒想到,發現阿奴進入白瑪鍋莊的那位忠心耿耿的屬下對抓女妖更感興趣,他迅速指揮居民包圍白瑪鍋莊,通知扎西發動,最終引發暴亂提前,扎西功虧一簣。
阿奴逃走後,等大營人馬趕到時,李長風身邊的漢軍和察雅武士死傷殆盡,只剩下兩人,全身傷痕累累,已經成了血人,有一個回營後因為失血過多搶救無效最終還是死了。李長風力戰脫力加上失血過多昏迷不醒,大營亂成一團。
雲丹和劉仲追著阿奴趕到,迅速穩定軍心,鎮壓下暴動的人群。在李長風床邊等了五天,等他清醒後,雲丹照著他的面門就是一拳,可憐的大師兄被打成腦震盪,又昏迷了兩天,嚇得劉仲和醫官手忙腳亂。
“不知道阿仲留在打箭爐怎樣了?”自己跟雲丹一團亂賬,他肯定傷心了。想起阿仲哀求自己別拋開他,阿奴鬱郁地嘆口氣。
吸取了上次教訓,雲丹將通訊牢牢地抓在自己手裡。這次收到阿奴的訊息,他一開始沒告訴劉仲,後來到了勒屋圍後,雲丹派人通知他,一面他著急。見阿奴牽掛他,雲丹打翻了醋罈子:“死驢子半死不活的,總要有人坐鎮,他好的很。”
他一邊心裡盤算著以後絕對要隔離這兩人見面,一面又在她的唇上輕輕地吸允,哄著她張開嘴,舌頭長驅直入,勾引著扇貝一般的小舌頭又舔又弄,手伸入衣領裡握住胸前那一處軟玉輕柔。阿奴被撩撥的火熱難耐,見雲丹雙眼滿是情慾,想起這人一旦做起來就不管不顧的,她喘著氣移開頭:“不行的,會傷著孩子。”
雲丹一頓,挫敗地重重捶床,她嚇了一跳,孕婦情緒極為敏感,見雲丹額頭上青筋根根暴起,面目猙獰,不由得扁著嘴抽泣起來。他慌了手腳,連忙解釋:“我不是怪你,只是憋得難受。”
阿奴吸著鼻子不理他,他哄了好半天,兩人才重歸於好,正打算繼續卿卿我我,一大幫孩子在樓下此起彼伏地喊:“王妃娘娘,王妃娘娘,你睡午覺起來沒有?”
“王妃娘娘,王妃娘娘,瓊瑪來了,快開門。”半響沒人來,小姑娘急的捶門。
“那日也來了。”樓下的門開始震天響,那日是個大塊頭。
“我是措姆。”一個細細的聲音。
“我是哈伊拉木,昨天故事還沒有講完。”領主的跳脫的男孩子。。。。。。
聽見下面的孩子們像報數一樣自報家門,雲丹一臉挫敗,阿奴咯咯直笑。
他仰頭長嘆,要跟阿仲搶老婆也就算了,這一大幫小毛頭是怎麼回事?日日盤桓在阿奴身邊,擠得自己都沒地方站了。自己上次給阿奴帶的糕餅零食被他們瓜分的精光,劉仲又派人送了大批東西過來,聽說阿奴懷孕,那位準爸爸喜心翻倒,裡面居然有一大包的玩具和小孩子衣物。天可憐見,這個不知道是誰下的崽子在娘肚子裡只怕連尾巴都還沒褪乾淨,哪會玩玩具。於是那些玩具和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