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腦熱肚子疼的,還要請醫用藥,豈不又要花費銀兩?你眼下就是心疼銀子吧,那更要注意自己的身子才對。”她說完把秦大夫人的手輕輕放下,還幫秦大夫人理了理衣裙,輕輕的在她衣裙上拍了拍:“夫人莫送。”
紫萱帶著人施施然的向前宅而去,看得秦大夫人心頭火怎麼也壓不住:她以為朱紫萱是來逼她說出實情的,誰知道人家只是來砸一通,你說就說不說拉倒,人家也不在乎;反正砸完人家就走,想起來的時候再來砸——這日子還有法過嗎?而且鬧到現在她家的侯爺也沒有過來瞧一眼,真得不知道是死到哪裡去了。
秦大夫人扶著丫頭的手也跟了出來,就是希望能找她的丈夫為她出口氣,豈有讓人在家裡把她欺辱一番,安然無恙離開的道理。
還沒有行到前廳,就聽到紛亂的聲響,這大廳上的熱鬧絲毫不比她那後宅小啊;趕到廳上秦大夫人看到墨隨風半身子的血眼前發黑、腿發軟,但她卻不得不上前,因為她的兒子就跪在地上,而那個讓她心心念念想要除掉的庶子秦奉海站在一旁氣定神閒。
“我的小祖宗,你又做了什麼讓你爹生氣?還是你的兄弟們又出什麼主意讓你去闖禍了——奉海,你是怎麼做弟弟的……”她開口就要罵庶子。
秦侯爺兩步到她面前,左臉一掌打得她跌坐在地上,就算是如此猶不解氣,他拉起秦大夫人來又給她右臉一掌,接著左左右右的連著給了她十幾個耳光:“你是不是要想要害我秦家在京中無法立足你才滿意?”
水慕霞嘆氣:“秦侯爺,你這是做什麼?你這是在打你家夫人還是在打我們,如此做給我們看,就是為了我們一走你再給你家夫人賠不是吧,何必呢。”他搖頭:“好了,事情也弄明白了,就是你們大公子聽其母親所言給我們墨公子送得東西——是不是?”他最後一句話問得是秦四海。
秦四海連連點頭:“就是就是。”他可不敢再說什麼實話了,就算那些東西不是要送給墨隨風的,自現在起他也要如此認定才成。
秦大夫人愣在當場:“什麼送給墨公子?”
“秦大夫人,四海小可是你不小了,堂堂男兒又是秦家嫡長子,以後的秦侯爺,你怎麼能縱容他做出這等事情來?唉,唉。”水慕霞搖頭再搖頭:“傳了出去,讓世人都知道你們秦家的嫡長子只好男風……”
錢大公子不會閒著:“我們墨兄雖然長得一表人材,卻也不能被人當成女人家啊;此事對我們墨兄的名聲要不要緊先不說,你們秦家的名聲不要了?”他不忘開口損墨隨風兩句。
秦大夫人聽得頭暈腦脹,撫著熱辣辣的臉看看兒子再看看庶子:“不,不,那些東西是奉海送給丁大夫……”她的話還沒有叫出來,就被秦侯爺一掌打斷了;打得她自嘴中都吐出了一口血沫來,牙齒都有些鬆動。
秦侯爺鐵青著臉:“本侯自會好好管教妻兒,請諸位公子高抬貴手,本侯感激不盡。”
墨隨風摸摸下巴:“好說好說,只要你把千兩銀子送到我醫館,自然是什麼也好商量。”
紫萱看著秦侯爺和秦夫人:“明天,我們金殿上見”說完她轉身就走,雖然無憑無據但是事情已經算是明擺著,相信皇帝聽完心裡會很清楚的。
秦大侯爺攔不住紫萱,急得對水慕霞幾人道:“你們剛剛不是說……”
“我們是說我們不追究了,可是你夫人剛剛說得話,唉,明天金殿上見吧。”水慕霞搖頭抱拳告辭;而錢公子還不忘走時提醒:“一千兩銀子啊,不要忘了。”他不是為墨隨風,是為了烈兒。
他是真得很喜歡烈兒的脾性,就算是做不成夫妻做兄弟總是可以的吧?近來讀了點書,他可是懂了不少的道理,為烈兒狠狠敲一筆銀子傍身,也免得烈兒以後嫁人被夫家欺負不是?
秦大侯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