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我做錯了不成。”她斜睨著他一眼,赫連權雖然不能歸屬小人,卻也不是個君子,對她施加些壓力是必要的。才走到三分之一,他們的力氣卻消耗了不少,若是繼續走下去,他們三個都會筋疲力盡,可是赫連權卻是有準備的,現在這個時候,就要不斷的打壓他,不能讓他瞧出他們一絲的破綻。
銀針上用的是慢性的毒藥,如果他們不能支撐到有援兵到,那毒發的時候就會是他們最後的期限。
“有些不妥,卻也是必要的手段。”軒轅卿塵口氣倒是讚許著她,她的舉動也出乎著自己的意料,知道她的決然,卻也被嚇了一跳,難得她還能如此的鎮定。
“那你囉嗦什麼,還不好好休息。”
“我等你過來啊。”軒轅卿塵眨眨眼,靠著岩石的身子支撐起,大概是牽動了傷口,他眉頭微微皺起,捂住心口。()
“等我做什麼,我又不是良藥,治不好你。”說著,她還是主動的走了過去。“把衣服解開。”
“我沒事的。”
“是你自己動手,還是我來!”她白了他一眼,沒事,沒事弄出一副痛苦的表情做什麼?!
“那,還是你動手吧。”軒轅卿塵緩緩的說道。
啊~~~
夜景瀾一愣,看著他一副痛苦的模樣,她怎麼覺得自己好像是落入了圈套,他就是等著自己說這句話。
既然說了,她也懶得去想,俯身動手解開他的衣釦。衣衫掀開,身上的傷口看來根本沒有上過藥,比前幾天看的嚴重了很多。他體溫升高,因為是傷口發炎引起。
“你怎麼到現在才說,真是能忍!”她不免急了。
“說不說也要出去了才能看大夫,我還能支援。”他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眉宇間卻帶著絲絲的痛楚。
“你等等,我馬上回來。”她快速的從岩石上下去,好在山谷中有溪水,她扯下一副衣袖,沾溼隨即捧了回來。
“躺下,別動。”她吩咐著。
軒轅卿塵聽話的躺好,看她燃起火摺子,取出銀針燒了片刻,才俯身用其刺破他身上的發炎的傷口。
她的動作輕柔,低下的頭靠近在他的胸前,溫熱的鼻息噴薄在他的肌膚上,身體的體溫已經很高,卻還是能感覺出她的溫度。
“景瀾…。。”他皺起眉頭。不是因為傷口的疼,而是她專注且擔憂的神情,讓他不由自主的出聲喊著她的名字。
這些傷對於他過去所受的來說,根本不算什麼,而其她嘴上不說,心中卻緊張成這樣。如果能時時刻刻被她記掛,受傷也無所謂。他的心中陡然間冒著這個小小的邪惡念頭!
夜景瀾卻以為是哪裡出手重了,她不由小聲的說道:“你忍一下,這裡沒有其他的工具,如果不清理你的傷口,會變的更嚴重。”
“好,我知道,你動手吧。”他像是下定了某種堅定的決心般,用力的點點頭。
“又不會怎樣,看你說的。”
“我不擔心傷口,我是怕自己萬一要是怎麼了,那你……”話沒有說完,他的手攀上夜景瀾露出的一截如玉的小臂上。
“你別說話了,我會在你身邊的。”她抬手摸了摸他的額頭,燒的很燙。連忙拿起沾溼的衣袖放在他的額角上。看著他燒的滿臉的潮紅,夜景瀾原本紛雜的心更加的擔憂。
“真的,你說真的?”他燒的迷迷糊糊的,加上先前喝了不少的酒,酒氣散去,寒氣卻襲來,明明燒的渾身發燙,卻出奇的冷。
“真的,我說真的。”拉住他一直糾纏不休的手,她安慰著。平時也沒有見過他這樣的磨人,讓她反而也放不開了。
“景瀾。”
“我在。”
“景瀾……景瀾……”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