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捕頭,您來的正好,這死者在院子裡,聽說那日早上一群人衝進院子,將其打死。”
蕭木走過去,死者渾身上下明顯的外傷,滿臉淤青。
這人一看便是被活活打死的,著實可憐。
白羽感嘆,這財主真是沒人性。
蕭木回頭瞪了他一眼,探案細求精準,毫無差池。
他說出這話若是被有的人聽到自然會惹麻煩,無證據,不言語。
白羽閉嘴,知道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有些後悔。
婦人哭哭啼啼。說著萬千句冤枉,男人死的太冤了。
雖然男人死了,蕭木懷疑他生前發生過什麼。事情究竟如何恐怕只有當事人清楚。
蕭木去了那劉文友的家,劉文友不認自己殺人,那人確實在家裡做工,不過是短工,偶爾人手不夠讓其幫忙,接觸時間不長,他也只見過一兩次。記憶尤深的還是上次他莽撞的撞到自己,不過他做活仔細,他一直沒說什麼?
“他死了?”
不僅劉文友。周圍的人也說很久沒見到他了,以為他找到更好的賺錢路子,不來做苦工了呢!
蕭木看著幾個人,詢問平日是否知道他有什麼仇人?
劉文友坦言自己是一個僱傭者。當然不知道這些工人有什麼仇人。不過他倒是多了個心,以後招工不要找這種人,惹來官府衙門,倒是晦氣。
“這話怎麼說呢?不做虧心事,不怕鬼叫門兒。”
蕭木這個比喻顯然不妥當,說過遭到白羽等人的吐舌。
停頓後,他才說詢問他在此做工的時候是否得罪過什麼人?
劉文友的管家一直看管這些工人,他倒是沒見過什麼人跟他打架或不和。這個人還算可以,不過印象不深。做活不偷懶,其他沒什麼特別的。
劉家上下都這麼說,確實沒什麼可疑。
回到死者家中,嚴戈氣憤的握著拳頭,這個劉文友真是該死。
他細細說著劉文友的不好,他常年欺負爹爹,如今害死了人還不認。
“你怎麼肯定就是他害死了你的爹爹?”
他秉目長吸一口氣,說起來也是爹爹不好,他曾經欠過一些銀子,前兩日到了發工錢的時候,他想多取一些,這樣就可以還債了,可劉文友說什麼都不給,他也就吵了幾句,說之後不做了,想必正是因為這件事情,劉文友耿耿於懷,才會找人教訓爹爹,可不想傷的重了,竟然活活打死了爹爹,說著他抹了幾把眼淚。
他所說的一切都是他自己的猜測。
蕭木仔細看著屍體,只是拳腳留下的痕跡,可如何能看出這是什麼人呢?
死者的姿勢很奇怪,若是被人打不是該還手對抗,掙扎而死嗎。可這個人的屍體胳膊彎著,臉上的傷痕明顯比身上輕,在被打的時候他應該很少反擊,多是用手捂著臉,當然這不能證明什麼,或許也是因為他無力對抗,只能被活活打死,不得還手。
蕭木發現死者的右手緊緊握著,可分開手掌裡面什麼都沒有。
白羽試了試,若是一隻手握著拳頭想要打人,那麼一定是渾圓的拳頭,而他這樣握拳方式,生前手中一定有什麼東西,鵝被人拿走了。
他手中握的是什麼呢?
蕭木看到了一條勒痕,深紅色。
手掌中的傷痕看起來像是用力拉扯一根繩子留下的。
蕭木打量著白羽,看了看他的周身,若是繩子,恐怕只有身上的葛帶。
他伸手拉了拉,屍體的葛帶還在,雖然已經被拉扯的鬆懈,但並沒有丟。
死者手中握著的一定是兇手的葛帶,兩人爭奪,導致他的手掌被勒出了傷痕。
“你們不用看了,我知道就是劉文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