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吱~
何智賢用力踩下剎車,之前因為半夜車道上沒有幾輛車的原因,他開車時的速度非常快。
也就是來到路口這裡才稍稍減慢了一點速度,但車速依舊要超過六十邁。想要停下來可不是那麼容易的。
死命的打著方向盤,何智賢急得額頭的汗水都滲了出來,但依舊沒有任何用處。
隨著他的車子轉向,渣土車也的司機如同跟他心有靈犀一樣,也打了下方向盤,車頭調整了一下位置,依舊從側面撞上了平治轎車。
哐的一聲巨響,平治轎車跟玩具一樣,駕駛室的位置被撞得凹了進去,但渣土車還是沒有放過他,頂著平治車狠狠撞在了街邊店鋪的外牆上。
阿積看著已經扁了下去的平治車駕駛室,以及突然冒煙起火的渣土車,嘴角微微勾起,快步走向了之前渣土車停著的地方。
從地面上拾起之前被渣土車司機丟出來的包裹,左右看了看發現沒有監控攝像機之後,迅速拐進了小巷中。
“目標被撞,去個人看看會不會有奇蹟發生。”
阿積的聲音十分平淡,將手裡的包裹外包裝隨手丟進垃圾桶,收回了裡面放著的對講機跟電話之後,他從另外一條街的街口位置的小巷中鑽了出來。
“附近的消防局,半個小時之內,不要讓救火車接近登打士街。”
吩咐著的同時,阿積已經啟動了停在街邊的車子,隨後向著尖沙咀的方向駛去。
等巡邏警發現路口出現車禍,並且兩輛車都開始起火以後,連忙呼叫消防局。
可等了足有半個多小時,出事的車子都自己熄滅了火焰,消防局的救火車才姍姍來遲。
救火車上的消防員們黑著臉跳下車,來到了車禍位置掃了一眼,然後放下自己拿著的消防噴頭。
回到了車上找了兩支滅火器過來,對著輪胎上的火苗噴了幾下,便宣告工作結束。
這次火災撲滅的非常及時,要是他們換輪胎再慢上一點,說不定就自己熄滅了。
踢了腳剛剛換上的輪胎,救火車上的隊長狠狠地搓了把自己的臉。
這次為了趕過來,他們消防局前前後後出動了三輛救火車,但不論他們怎麼繞路,車子的輪胎總會在半路上無緣無故被扎破。
最後他們得出了一個結論,那就是出車禍的兩個司機,不知道得罪了哪路神仙,今天活該他們死絕呀。
尖沙咀的夜總會內,王祖洛帶著爛命全以及十幾個打仔要了一間包廂。
“洛哥,那幾個條子也在!”
爛命全在夜總會吧檯位置看到了之前的那些便衣正在跟酒保詢問著什麼,於是提醒自家老頂。
王祖洛瞟了一眼,發現之前那個老油條中年警長也在,於是便放棄了繼續過去釣魚的行為。
“你們這裡最好的了姑娘叫什麼名字?”
進包廂之前,王祖洛問了引路的那個女服務員一句。
“當然是翠兒姐了,但不巧的是今天翠兒被東哥包場了,幾位老闆還是點別的陪酒姑娘吧,點我也可以哦…。”
服務員感受了下被塞進自己胸衣內的港幣厚度,自然而然的摟上了王祖洛的胳膊。
要是換個人,她作為服務員肯定不會輕易陪酒的,但洛哥人長的靚仔,出手又大方。
如果對方喜歡這個調調的話,她也不介意發生點什麼。
但王祖洛聽到翠兒被人包場,臉上立刻就露出了笑容。沒有順著女服務員拉扯的力道走進包廂,而是停下了腳步。
要問來夜總會做什麼事情會百分之百引發矛盾?
那當然是跟別人搶夜總會的頭牌姑娘了。
“再給你五百塊,告訴我們那個東哥的包廂在哪,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