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該問的別問,做事就行。”
烏蠅沒有搭理七喜,轉身上了麵包車就走。
七喜看著烏蠅的背影,對著地上吐了口談。
“老大,我們真要把這些撲街埋去澳門呀?”
一個手下等麵包車消失不見以後,對著七喜問了一句:“不如我們直接在半路上,丟進海里吧。”
“放屁,瘋狗洛說另一半的錢是澳門那邊的接頭人給,他們半路下海,另一半的錢找你老母去要啊?”
瞪了眼這個不醒目的手下,七喜罵了一句之後就走進船艙。
隨後漁船向著澳門的方向駛去,一個多小時以後,漁船已經靠近澳門的偏僻位置靠岸。
此時天色已經矇矇亮了,手下喊醒七喜,通知他已經到地方了。
“給接頭人打電話,順便把屍體運費拿出來!”
伸了個懶腰,七喜走到甲板上,指揮著手下把四個袋子搬上了岸。
拉開拉鍊,一個手下找到了跟兩支匕首包在一起的錢。
七喜叼著煙接過來,發現要拿到錢,還得先捏住兩支匕首撕開膠帶才可以。
“船費整的這麼麻煩,真是個撲街!”
到岸開棺是規矩,屍體在船上沾水是不吉利的,這也是七喜他們沒有在趕路時就拿錢的原因。
捏著匕首用力一撕,刷啦一聲,膠帶被扯開,露出了裡面的一疊港幣。
“老大,打通了,但是沒人接呀!”
一個手下舉著手機,對七喜喊了一句。
“打不通就繼續打,可能是睡過頭了吧。”
七喜絲毫沒有在意,揣好港幣之後,他就準備把匕首直接丟進海里,省的見血的匕首以後會有麻煩。
手下小弟又打了幾遍,終於電話被接通:“我們到了,抓緊帶著尾款來收屍!”
但電話裡卻沒有傳來應答,小弟還以為訊號不好,於是又講了一遍……。
突然,岸邊的樹林內突然竄出十幾個澳門的軍裝警,氣喘呼呼的成半包圍狀衝了過來。
“別動,放下武器,舉起雙手蹲在原地!”
領頭的隊長舉槍對準了七喜,大聲呼喊著讓他把手裡的匕首丟掉。
七喜被嚇了一跳,嘴裡的香菸都掉了下去。
他來往澳門的路線都不固定,時間也是看什麼時候有生意才定,怎麼會被條子堵住?
沒有搭理條子的喊話,七喜拔腿就向著自己漁船停著的位置跑去。
都這時候了,誰他媽還聽對方嘴裡舉手蹲在原地的屁話啊,先跑了再說。
“砰!”七喜的身子踉蹌了一下,然後不可置信的摸了摸自己胸口被子彈擊穿的位置。
最後身子向前直接栽倒在了地面上,抽搐了幾下就不再動彈。
剩下那些跟在七喜身後的手下見狀,連忙停住腳步,舉著雙手蹲了下去。
開玩笑,被抓住頂多是坐牢,運氣好還會被遣送回香港。但要是不聽話,步入自己老大七喜的後塵怎麼辦?
開槍的警官放下槍,從褲兜裡把手機取出來,然後結束通話。
沒有錯,七喜小弟打的電話就是給這個澳門警官打的。
“隊長,這裡有四具屍體,都是被匕首殺掉的。”
一個軍裝警跑到袋子旁邊檢視,然後高聲喊了一句。
“把他們都銬起來,殺人埋屍可是大案子,這次咱們的獎金可是要翻倍了。”
警官嘿嘿笑了一聲,來到撲街的七喜身邊,掏出個證物袋,把兩支匕首放了進去。
然後在七喜身上掏了掏,找出剛才的那疊港幣放進懷裡。
“隊長,光是這樣不能給他們定罪吧?”
一個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