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的人聽到吩咐,直接舉刀快步衝向法官他們。
“都別動,我們是紅磡警署巡邏警……”
砰!
衝鋒車一個剎車攔在了飛機等人跟法官團伙的中間,車門開啟,幾個軍裝警舉槍剛想下車。
可是話還沒喊完,法官就調轉槍口,一槍打在了衝鋒車的輪胎上。
聽到槍響,紅磡警署的警員們立刻又縮回了衝鋒車內。
飛機帶人追砍了幾條街,早就有人報警了。
一開始還以為是黑社會尋仇,所以他們這些巡街的軍裝警就被總檯聯絡上,讓他們採取行動。
可等車擋在雙方之間後,他們才看到法官手裡有槍。可現在想倒車也來不及了,警員們只能硬著頭皮拔槍出來準備抓人。
可法官的一聲槍響,讓這些軍裝警又縮了回去。
平時他們巡街,腰間的點三八都快成為裝飾品。
有的軍裝警當一輩子警察也沒有在巡街的時候拔出過槍,遇到真正敢開槍的悍匪,他們這些軍裝警現在的表現已經很好了。
悍匪可以隨便當街開槍,但他們這些軍裝警可不行。
誰讓這裡是街道上呢?
到處都是行人,他們又不是便衣,開完槍之後估計寫報告都能寫到手軟。
“呼叫總檯,公主道附近發生槍擊案,請求支援…”
軍裝警們只能徒勞的舉著槍,眼睜睜看著法官他們分散開,跑進了附近逛街的人群中。
這些行人原本聽見槍聲,已經開始尖叫著散開了。但衝鋒車過來以後,這些人又停住腳步,躲在街道兩邊的店鋪門口看熱鬧。
這下好了,成為了法官他們逃跑時的重要道具。
原本成半包圍狀向著法官他們衝過去的飛機手下,此時也扶著飛機飛快的躲進了附近的小巷中,避免被條子抓到。
“縮骨,你他媽出去找按摩女,竟然引來一群不要命的和聯勝爛仔腦子是不是壞掉了?”
縮骨跟著雞精一起跑的,連續穿過幾條小巷以後,三個人靠在街邊分隔人行道與車道的欄杆上大口喘氣。
“我…我怎麼知道鄧風這個混蛋…還有…還有仇家?”
縮骨之前就跑了很久,現在只覺得自己的肺都要跑炸了。
而跟在他後面的鄧風也差不多,雙手扶著欄杆乾嘔了幾下,這才說道:“可能是瘋狗洛找人假扮的,我弟弟就是死在他的手上…”
雞精聞言瞪了眼鄧風,說道:“你他媽別什麼事都往那個瘋狗洛頭上按,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做什麼!”
“伱想報仇可以,但得等官哥做完大買賣才行!”
雞精可不是狂牛那個沒腦子的,鄧風這幾天一直攛掇法官去殺王祖洛,他早就不耐煩了。
“瘋狗洛也有錢啊,道上都在傳他花大價錢買了別墅,我們直接去搶他不就行了?”
鄧風還在努力的給王祖洛拉仇恨,他只有一個弟弟,在他入獄的時候,全靠著喪偈往裡面送錢送香菸,他才能滋潤的待在裡面。
現在喪偈死了,他不報仇,還配當人嗎?
至於喪偈跟瘋狗洛有什麼過節,他才懶得理會,他只知道是瘋狗洛殺了他弟弟。
這時,街道上傳來一陣機車的引擎聲。
二十幾輛機車從街口拐了進來,接連越過幾輛私家車後,來到了縮骨他們的附近。
“最煩這些飆車仔了,我他媽小時候差點就被飆車的給撞斷肋骨。這群人真他媽該死…”
縮骨朝著地面上吐了口痰,對著身邊的雞精吐槽了一句。
雞精現在正在瞪著鄧風,哪有時間搭理縮骨。
鄧風見到這些騎機車的飆車仔,彷彿是看到了自己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