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只想要問一句,姑娘可是涵月郡主的女兒?”
陳立有些惶恐,楚連城突然直視他的時候他連忙低下頭去,不敢看楚連城的眼睛。楚連城正疑惑,這男人為何突然問這句話,隱約覺得似乎有點什麼事情發生,便回答道:“是,涵月郡主是我孃親,不知道公子你想要問什麼?”
陳立噗通一聲跪了下來,動作有些突然,楚連城後退了一步,臉上露出一絲訝異來。
“屬下參見少主!”
陳立每一句都說的字正腔圓,並未抬頭看楚連城一眼,楚連城也能夠感覺到恭恭敬敬。
“你是我孃親的人?”
楚連城只能夠有這樣一種想法,當年涵月郡主與大將軍楚致遠成親,一直住在將軍府,何以她的手下會成為苦力那麼辛苦。
“是!”
陳立堅決的回答道。
“陳立你先起來,這裡人多口雜的,有什麼事情我們回去再說!”
楚連城也顧不得陳立渾身的髒汙,扶起了陳立帶著她回去!若是陳立說的是真的,不知道這件事情背後是不是隱藏著什麼不為人知的事情,會不會跟她的孃親有關,再或者與她自己為什麼一身功夫使不出來有什麼必然的關係。
不過這還是集市之上,在這皇城之內,想要探聽秘密的人太多了,還是回去說的實在。
只不過,他們三人這才剛剛回府,便聽到了砸東西的聲音,十幾個家丁將春蘭閣圍得水洩不通的,見到楚連城過去,那些人也沒有離開,只是面面相覷,說不出的緊張來。
“你們這是要造反,乒乒乓乓的,做什麼事情呢!”
楚連城一句話很是有威懾,只見楚皓雪走了出來,髮絲之間還有一絲的凌亂,看著楚連城憤怒的說道:“把楚連城給我趕到柴房去。”
原來是楚皓雪實在是不服氣自己當眾出醜的事情,眼看著楚連城要拆了春蘭閣,楚皓雪也忍不住了,找了鳳南天借了十幾號人,就是來對付楚連城的。
“柴房,楚皓雪你腦子是秀逗了吧。”
楚連城往春蘭閣裡面瞄了一眼,先前楚皓南找的工匠七零八落的都捱了打,一副怯生生的樣子,估計是不敢向前,也不敢離開了。
楚皓雪怕是氣瘋了,才會在這個時候像是潑婦一樣!
“怎麼你不服氣呀,就算是你那麼能打,這裡這麼多人我就不信你長了本事了。我孃親可是將軍府的主母,你竟然敢欺負到她的頭上去,當真是大逆不道。”
楚皓雪沒有靠近楚連城,卻依舊跋扈的說道。現在有高手傍身,再也不是那些有勇無謀的家丁,楚皓雪自然心中有底。
“你們好大的膽子,竟然敢欺負到小郡主的頭上來,你是什麼人!”楚連城還沒開口呢,陳立已經看不下去。他是昔日涵月郡主手下的一名大將,對涵月郡主以及戰王一家都十分的尊重,楚連城既然是涵月郡主的女兒,現在也是他的主子了。“
“哪來的叫花子,這裡可是將軍府,容不得你放肆!來人先把這個叫花子抓起來重重打一頓,在抓了楚連城去柴房!”
楚連城方才想要動手,已經被陳立護在後面說道:“小郡主看著便是了,這些雜碎屬下幫您收拾了。”
說罷,陳立已經飛身來到人群之中。他的衣服雖然襤褸不堪,滿臉的髒汙看不清楚陳立究竟什麼樣子,但是他出手十分利落,似乎是武將出身,不僅僅武功不弱,而且能夠抓住每個人的弱點,出手狠辣招招到位。
“哇,小姐!這陳立像個叫花子一樣,沒有想到竟然那麼厲害!”
錦兒有點難以相信,光是看著這一招一式已經崇拜的出神,她原本以為人家是顆草不過這一刻也能夠理解楚連城的苦心了。
不出一炷香的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