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諶並無答話,鋼刀手起刀落,朝著民團將領劈砍而去。
‘碰’。
刀刃衝擊的聲響傳來,民團將領手中的鋼刀險險將趙諶的鋼刀擋住。
趙諶冷笑道:“不錯,還有些反抗之心。”
民團將領大吼一聲,蓄力用鋼刀朝著趙諶劈下,趙諶身形一閃,輕鬆避開,順勢接力一踢,民團將領完全向前傾倒而下,手中鋼刀脫飛而去,重重的摔在地上。
趙諶不再猶豫,手起刀落將民團將領的頭顱斬下,鮮血從斷頸出激射而出,頭顱翻滾而去。滾得老遠,驚恐的眼神依然沒有閉上,大廳之中頓時充滿血腥之氣。
卓朗面色頹然,無力的坐在椅子之上,言語之中默唸:“完了。”
卓朗忽然站了起來,衝了出去。
陶銘澤站起來,站在一邊道:“趙公子,如此做真的好嗎?”
趙諶淡淡道:“無妨,殺一儆百,以儆效尤。倒是一會民團定然回來滋事,請陶先生穩住卓府上下,至於卓府前門後門我已經做了佈置。”
陶銘澤抱拳道:“遵旨。”
含憤而出的卓朗,看到一院子的民團兵士死屍,差點崩潰,現在看來唯有逃命要緊,只是是否能逃出去,實在難說。
卓朗拉住幾個驚慌失措的家丁,急切道:“你等也跟隨我多年。看什麼想帶走的,帶著它們,速速逃命去吧。”卓朗囑託道。
幾個家丁心中感動,但還是道:“老爺。卓府的前門後門,早已被不知身份的兵士把守著,不過這些人明顯不是民團,否則早已大開殺戒。不過資額些人禁止所有人出去,實在讓人有些費解。”
卓朗心中一驚,但聽聞這些人應該不是民團兵士。才算放下心來,卓朗很快想到也許這些人是趙醫者的手下,也只有這樣才解釋的通,不過看趙諶年紀輕輕,難道背後也有邦達的勢力,不過這些並不是關鍵,卓朗急忙朝著卓裕的房間快步走去。
正在眾多家僕舉足無措之時,陶銘澤忽然出現,對眾人道:“各位不必驚慌,援軍稍後就到,定然阻擋民團行兇,保各位周全。”
陶銘澤的話讓驚慌失措的眾人總算放了心,雖然擔憂者甚多,總算不再像剛才一般惶惶不可終日。
張越走到趙諶身邊抱拳道:“皇上,禁衛軍已經到位,請皇上下旨。”
趙諶淡淡道:“稍後以此刀為號,若是向上而指,便全軍殺出,我只是有些不明白,還想問一些東西,我總覺得,民團如此大的轉變不是簡單之事。”
張越道:“難道皇上以為。。。”
“正是,這其中定然有人插手。”
趙諶順手提起地上民團將領的頭顱,持著鋼刀走了出去。
趙諶走到大門之處,門口的眾兵士立刻讓開道路跟著趙諶走了出去。
“報,遠方五十里,步兵一千,騎兵一百,正在迅速靠近。”斥候策馬而來,向趙諶稟報。
趙諶眉頭微皺,若是為給將軍報仇,便出動一千人馬,實在有些殺雞用牛刀的感覺,不過這樣更加肯定民團的蛻變沒那麼簡單,趙諶提著頭顱,靜靜的等待著民團的到來。
遠遠看去,民團大部在距離趙諶還有數十里外,便開始拉開陣型,朝著兩百分散開來,而斥候所言的一百騎兵並不見蹤影,似乎一早脫離了隊伍。
趙諶其實也是有些失策,調集來的禁衛軍只有五百人,人數只有民團一半,不過趙諶並不擔心,禁衛軍兵士都是精銳中的精銳,人人以一當十不在話下。
為首將領騎在馬上,策馬走上前來,看著趙諶與身邊的十餘個禁衛軍兵士。
趙諶淡淡道:“沒想到為將軍報仇,帶這麼多兵士來,實在失策。”
“報仇?你誤會了,我要謝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