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頗有幾分氣勢。
“都是當初的同僚而已,沒有什麼特殊關係,”楚思南仿若無意的說了一句,然後快步朝前迎了過去。
“看到沒有,這才是我們蘇維埃國家將來的希望,和他們比起來,我們都老了。”等到楚思南走遠之後,科涅夫不無感慨地說了一句。
“是你老了,”朱可夫冷哼一聲,不屑一顧的說道,“我可是正當壯年。”
科涅夫看了他一眼,出奇的沒有和他爭吵。
“將軍!”走到近前之後,巴季茨基一把拉住楚思南的手,有些激動地說道。“你怎麼真的回來了?”
“我不回來還能去哪裡?”楚思南微微一笑,平靜地說道,“況且斯捷潘克維奇親自相請,我即便是不想回來,也不太可能啊。”
“可是現在的莫斯科,對您來說太危險了,”人群中,不知道誰說了一句。
“各位,我們已經相處過一段雖然不算長,但是卻記憶深刻的時光了。相信我的性格你們應該清楚,面對危險。逃避決不是我的選擇。”楚思南笑了笑說道,“對我來說。危險從來都是同機遇並存的,所以,我回來了,即便是斯捷潘諾維奇不去霍爾崔,我也要回來。”
眾人點頭,大家都知道,楚思南雖然年輕。但是性格卻很剛強,當初北線戰役的時候,即便是面臨著那麼大的危險,他還是不顧眾人的反對,涉險進入德佔區,並在那裡同德國人周旋了長達月餘的時間。如今地莫斯科雖然對他來說也很危險。但是畢竟要比當初的情況好很多,更何況這裡還這麼多地朋友。
“倒是你們啊,”楚思南的目光在眾人身上轉了一圈。然後笑道,“你們這麼公然到車站來接我,就不怕訊息傳到某些人地耳朵裡,會對你們不利?”
“哎呀,將軍不說,我們還真把這件給忘了,”索科洛夫拍了拍手,作出一幅懊悔的樣子說道,“不過還好,現在安全委員會的工作沒有人主持了,這裡大概也不會有他們的人來監視了吧?”
“不過現在即便是想起來,似乎也晚了。”蘇斯洛夫笑了笑說道,“依我看,現在最現實的,莫過於讓我一起去喝一杯,然後看看情況吧。”
“不錯,我就不信某些人還能一手遮天。”巴季茨基粗著嗓門說道,“咱們……”
“哎,”楚思南瞭解巴季茨基的脾氣,怕他在這裡說出什麼不該說的話來,所以伸手在他地肩膀上拍了拍,打斷了他的話,然後笑道,“各位能來這裡接我,就已經算是很給我面子了,我楚思南領情了。不過要說到喝酒,今天恐怕是不行了,別忘了我現在可是戴罪之身。”
楚思南說到這裡,指了指自己失去領花的衣領,然後繼續說道:“等有機會吧。如果這次我能夠得以倖免,那我一定請大家好好的喝一次,咱們是一醉方休。大家到時候可不許不來啊。”
“一定,一定,”眾人隨聲附和。
“將軍放心吧,我們也相信你會沒事的,”蘇斯洛夫最後說道,“我們雖然給你幫不了什麼忙,但是我們有眼睛,我們可以看。我想在這種情況下,即便有人想要在背地裡搞些什麼名堂,他也要提前想仔細了。”
楚思南欣慰的點了點頭,他需要地正是這一點,而這且也是他計劃中的一部分。正如蘇斯洛夫所說的,他們這些人雖然在克里姆林宮裡說不上話,但是這些人畢竟也是軍方地一員,而且一個個的階位也不低。他們如今齊聚莫斯科,擺明了就是為楚思南的事情來得,在這麼多雙眼睛的關注下,布柳赫爾要動手,就必須將一切都安排好,而且最終的決定,也必須由最高統帥部透過才能執行。楚思南現在想的,就是將自己的事情上交到最高統帥,由統帥部決策調查並最終宣佈處罰決議,只有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