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日子。
且男人的身體大多貪歡,三年下來,就算馮子震腦筋上還是個死忠的老實頭,可是身體卻是絕對的不老實了……
明明從坎兒堡趕到順平的一路上,他的心情是歡呼雀躍的,可是為什麼到了順平,安頓下來就等著見楊鯤鵬的現在,他反而畏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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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十四
團圓大節連放十天(這是我謅的,為了劇情發展= =),從十四號下午開始,二十四號晚飯前必須全部回校。
楊鯤鵬是被夏鼎和南宮沉攙著走出學校的,胖子錢舒雲在後邊幫他們拿著東西,在他們身邊路過的其他監生或裝作不見,或幸災樂禍,更有甚者還說著風涼話。
不過這四個人都不是衝動的人,樂呵呵的仍舊樂呵呵,冰山臉仍舊是冰山臉。
他們四個人,其實都是被孤立和針對的物件。只不過,夏鼎父親夏樸亭時任吏部左侍郎,南宮沉的父親南宮敬則是戶部給事中*,前者官高職顯,後者雖只是從六品的官,但是職權卻大。所以,雖然其他監生或是教官看他們不順眼,礙於他們老爹的面子,也就是疏遠卻不會找他們麻煩。
而胖子錢舒雲則是有兩位好友護著,外加他自己平常樂呵呵的少與人結怨,所以也就是少數無聊人士會找麻煩,其他人大多是將他當成透明的存在。
只有楊鯤鵬,從他正式上課的第一天起,就不知道就多少教官和學生找他的麻煩。他現在這幅慘樣就是昨天上午教官說他不尊師長,將他拖出去抽了五十鞭子。幸好他有隨身帶著傷藥的習慣,也幸好他的室友是同樣的三個問題分子,敢於將當時已經陷入昏迷的楊鯤鵬抬回宿舍。
幸虧了那些傷藥,也幸虧了他本人身體健壯,楊鯤鵬今天才能勉強起身。
國子監的門口亂哄哄的,外地的監生相約出去遊玩,本地的監生則匆忙道別回家。夏鼎三人家都在順平,不過楊鯤鵬卻是孤身一人,三個人當然要先把他送回家再說。
傷口在背上,楊鯤鵬包紮的時候不好著力,都是三個室友幫著捆的,可是三個書生包紮技術能好到哪裡去?在宿舍裡躺著還好,如今一路走來,楊鯤鵬明顯感覺到繃帶已經鬆脫了,有部分傷口直接與衣物摩擦,鑽心一樣的疼,冷汗開始朝下流,
出了大門一看,只有錢舒雲的家裡派人來接,夏鼎和南宮沉都可以說是被家裡發配到國子監的,沒來人接也是正常。
“我來送鯤鵬賢弟就好了,你們倆直接回家去吧。”叫來了自家的馬車,錢舒雲朝著另外兩位好友擺手。
夏鼎和南宮沉點點頭,就要離開,這倒不是說他們倆和楊鯤鵬之間感情涼薄,實際上這四個人十幾天的相處下來也算是初步交心的朋友了。只不過除了錢舒雲之外,另外三個人都不習慣感情外露。
楊鯤鵬和冷麵酷哥南宮沉就不說了,夏鼎雖然也是口齒伶俐機警善辯之人,可是不喜招搖,極少為了小事多嘴多舌,只在該說話的時候才會說話。
可沒想到夏鼎和南宮沉還沒來得及走,他們周圍原本喧鬧無比的場面忽然寂靜了下來,錢舒雲家的家僕也不知看到了什麼猛地一縮脖子,手底下更是急忙拉扯著自家公子。四個人莫名其妙的一扭頭,看見的就是一群穿著飛魚服的錦衣衛直愣愣的朝他們走來了。
就算在與東廠的鬥爭中失敗,可是錦衣衛仍然是錦衣衛,看到這身表示天子近臣榮譽的御賜飛魚服,大部分人都如同碰到了先天的敵人一般,噤若寒蟬避之唯恐不及……
“公子怎麼了?”馮子震皺著眉,在看到楊鯤鵬的那一刻,他原本那些胡思亂想的心思就全都飛到天外去了,有的只是對楊鯤鵬的擔心。他是受傷了?還是生病了?李千戶沒說他身體不舒服啊。
楊鯤鵬看著馮子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