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你他孃的莫不是在青樓呆出毛病來了不成?
“今夜月圓。”墨心邪好似不經意的,換了一個話題。
呃?皇甫銘志有些轉不過彎來,怎麼這轉移話題的速度都超過他思維了呢?隨即一想,咦?莫不是他打算在今晚讓出蝶依,所以故意對自己一番羞辱?
喜悅之情不答眼底,隨即被墨心邪澆了個透心涼。
“你慢慢在房間熬吧,我打算叫大家出來聚聚,作為正夫,還沒和小弟們鬧鬧呢。”墨心邪說著又是唇角一勾,幾乎可以預見皇甫銘志接下來的反應。
果不其然,那剛剛還欣喜著的臉立馬黑了,惱羞成怒的皇甫銘志幾乎忘記了墨心邪的毒藥,直接一飛而起,扯住他的衣領就把他往地上帶,丫的,太黑心了,明知道自己中蠱,明知道今晚發作,明知道解法,卻還這麼刺激自己。
他都已經不貪心第一個佔著蝶依了,可至少該讓蝶依陪著他吧?要知道這蠱毒發作起來,只要心愛的人在身邊,也是會減少很多疼痛的。可是這黑心小子,非但不讓蝶依和他在一起,還要找大家過來聚?大家是誰?自然就是蝶依的夫君們!
這黑心小子是想刺激死自己呀,太黑心了!
“死小子,本殿敬你是正夫,處處忍讓,你卻欺負到本殿頭上了,本殿讓你嚐嚐什麼叫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皇甫銘志說得狠,卻並沒讓墨心邪摔下去,而是臨近地面才放手,隨即拳頭便招呼了上來,卻也是不帶內力的。
墨心邪看著那拳頭,嘴角的笑意味不明,下一刻,他非但不閃,還主動迎了上去,皇甫銘志一個怔忪,怕傷了他小胳膊細腿的,連連收拳,墨心邪卻趁機轉了方向,一頭撞在他心口,立馬就把皇甫銘志從上面撞了下去。
墨心邪嘴角一勾,眼疾手快,隨即坐到了他身上,操起拳頭就砸了過去。反正他人小,力氣也不大,就狠狠的砸,砸他個半死不活。
丫的,原來以為蝶依是他一個人的,就算有了那批命,他卻還是半信半疑的。可皇甫銘志的出現,卻深深打碎了他的夢,情蠱啊,那是情蠱!這輩子他都只能愛蝶依,只能和蝶依在一起了!
他可以不管他,卻說服不了自己的良心。若不是這傢伙用情蠱救蝶依,蝶依現在已經生死未卜了。他墨心邪怎會是恩將仇報的人?可是,一想到這傢伙每個月圓之夜……他就忍不住的生氣!
尤其是今夜,他如今還是個小孩子的模樣,他卻又要發作一次,生生看著他受罪,他做不到,可把蝶依讓給他,他更做不到!
雨點般的拳頭鋪天蓋地的砸下,臉上、頭上、身上,每一下都伴隨著刺痛,皇甫銘志起初還在不解,忽然卻瞧見了墨心邪拳頭裡夾雜著的銀針,又感受著他銀針所刺的穴位,一下就愣了……
靠,毒小子是在給他治療?
一頓“毒打”下來,墨心邪也直接累趴下了,要知道這毒術和醫術一樣,是很費心費力的。此時他躺在那枯黃的草地之上,滿頭大汗,氣喘吁吁。
皇甫銘志嘴角抽了抽,看著他的眼神之中多了些真感情流露,呃,至於這感情是什麼,嘿嘿,是鄙視……
可不就是鄙視麼?小胳膊細腿的,用銀針扎個穴位還能把自己紮成這樣,真是的!再說了,要給自己療傷早點說啊,自己又不會拒絕,至於這樣那樣扭捏了半天麼?
看著墨心邪露在外面光潔的胸膛,和那半屈著的光潔的腿,皇甫銘志又是一陣眼抽,靠啊,一個男人,弄得這麼風騷是要幹嘛啊?
看在剛剛那一頓銀針的份上,皇甫銘志脫下自己的外套便蓋在了墨心邪身上,淡淡道:“秋天了,小心著涼。”
墨心邪睜開一隻眼,看著他的眸光如水,意味不明。
皇甫銘志心下一咯噔,忽然想起來自己的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