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半假的利用他,但既然來了,他就沒理由輕易放她走。商人重利,他可不做賠本的買賣。何況演戲嘛,自然是越真越好不是?
情之所至,他毫不顧忌的就去解蝶依的衣服,任憑蝶依如何掙扎都雷打不動。蝶依昨夜才被皇甫銘志折騰一夜,又被藥折磨到吐血,如今還是臉色不佳,哪裡還經得起一次?推不動用內力也要把他震開!
“娘子……”花想容不期然間被震下床,無比鬱悶之餘可憐兮兮的看著蝶依,只盼她讓他一親芳澤。
蝶依被他那萌萌得表情雷得裡焦外嫩眼抽嘴抽,毫不客氣的瞪了他一眼,道:“我受傷了。”
“受傷?哪裡哪裡?娘子,為夫幫你看看。”說著眼中又是一陣精光閃爍,對著蝶依就是上下其手。
“哎呀相公,不要鬧!”蝶依一手拍掉了他的手,兩人同時覺得屋外一陣氣場波動,卻都以為是太子的人,給了彼此一個“魚兒上鉤”的眼神。
“娘子,到底怎麼回事嘛。”花想容嗲聲嗲氣,言語溫柔得讓蝶依一陣陣雞皮疙瘩簌簌而下。
“還不就是那個太子,給人家下藥,昨晚等解藥等得吐血了,幾個月都補不回來了。”雖然看不見,但墨心邪想象得到,她此刻定是窩在花想容懷中,噘著小嘴可愛的撒嬌,一如往常在他懷中那般。
心,忽就疼痛了起來。他原以為他很大度,可以把她往別的男人身邊推,可以給她製造和別的男人相處的機會,可是現在才知道,當時只所以那麼做,是因為她的眼裡心裡只有自己,與其說他把她往他們身邊推,不如說他在炫耀他得到了她的真心!
可是現在呢?昨夜和皇甫銘志纏綿,今夜在花想容懷裡撒嬌,蝶依,你心裡還有我的位置嗎?
“墨心邪呢,皇甫銘志呢,他們不給你解藥?”花想容聽著蝶依的話大吃一驚,難怪她臉色有些蒼白,卻是因為受了那藥物的影響?
“銘哥哥出去了,很晚才回來,只有我和弄月在,可是弄月那麼小,我怎麼好下手!至於另一個人……”蝶依呼吸一緊,連房外的墨心邪也是呼吸一緊,“把我丟給弄月就去會美人了,我難受那會兒,沒準在我隔壁翻雲覆雨呢!”
“蝶依!”花想容知道,雖然蝶依說得輕巧,但她眼底流露的失望和哀傷騙不了他,她被墨心邪傷了!
“蝶依,也許有誤會也說不定的。”天知道他說這話有多違心,打心眼裡他巴不得她身邊的男人一個個死絕了算了,可是看見她不高興,他就忍不住去安慰她,開導她。
“相公,我們不說這個好不好?相公,你幫我報仇吧。”顯然,蝶依不想提起墨心邪,或者說她失望了,做出那種事情,還消失了一天,還有什麼好解釋的呢?
“你想怎麼報仇?端了齊國夠不夠?”花想容言笑晏晏,可笑容之中卻帶著難掩的認真。敢打蝶依的主意,敢傷害蝶依的人,都該死!
“嗯,滅國之後最好閹了溫子然,否則難消我心頭之恨!”蝶依說的咬牙切齒。
“真是個壞丫頭,不過為夫喜歡。娘子,給我好不好,就一次。”某男不死心的求歡。
“不要,真的傷身子了。”天知道她昨夜做了多少次,已經是手腳打顫了,這要是再做,沒準就回不去了呢。
“娘子,你該不會昨晚過度了吧?”傷身子也不至於不能幹床上的事,這要是真不能幹,還真只有一個理由,那就是過度了。
呃……蝶依被揭穿,嘴角一陣直抽,的確有些過度來著。
花想容見她那做賊心虛的樣子,立馬不平衡了,酸酸道:“憑什麼啊,和著我作為你第一個男人,在無數個不眠的夜裡就只能盯著你落紅的帕子瞧,你倒是和別的男人在那打成一片?那我不帶燕國了,我要回到你身邊!”
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