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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院子裡明明沒有花燈被燒的痕跡,蝶依到底去了哪裡?
一行人匆匆而來,又匆匆而去,擴大了搜捕的範圍,也增加了搜捕的人員,幾個人實實憂心著,隨著時間的推移,心中的不安越發擴大。
“母后,母后……”第三日一大早,皇甫銘志怒氣衝衝,進了皇后寢宮。
坐在鏡子前梳妝的皇后嘴角勾起一抹無奈的笑意,這個孩子,永遠都這麼無狀。伸手揮退了梳妝的丫頭,扶著旁邊瑭毋的手慢慢起身,朝著門口迎了出去。
“母后!”皇甫銘志一進門,看見皇后的笑臉,出口的話生生嚥了回去,不甘不願的行了個禮,“兒臣參見母后。”
皇后寵溺一笑,托起他,嗔道:“你這個孩子,冒冒失失的毛病什麼時候才改得過來?說吧,這麼急著找母后有什麼事?”
“母后,你是不是把我媳婦抓了?”皇甫銘志看著皇后,一臉質問。
皇后臉色一頓,揮退了眾人,也不答話,徑自轉身向內。
皇甫銘志急了,快步跟了上去:“母后,你說話啊,你是不是把我媳婦抓了?”
“糊塗,母后在這深宮之中,如何抓得了你媳婦?再者說,你哪來的媳婦?”皇后的臉色一下變得嚴肅起來,看著皇甫銘志,滿臉的恨鐵不成鋼。
“母后是皇后,是華國的女主人,要抓一個人還不容易麼?母后,兒子是真心喜歡蕭蝶依的,你不要討厭她,把對兒子的疼愛,分一點點給她好不好?兒子長這麼大,第一次喜歡一個女子,母后就成全了兒子吧。”
“銘兒,那蕭蝶依有什麼好?大庭廣眾之下斥責母后,害母后顏面掃地,母后不刁難她已經很慈悲了,哪裡還喜歡得出來。你還是趁早換個媳婦吧。”提起蝶依,皇后眼中是深深的厭惡。
“明明是你先刁難了人家,害人家顏面掃地的……”
“放肆!”不等皇甫銘志說完,皇后一拍桌子站了起來,形容怒不可遏。大兒子當庭給她難堪,二兒子又如此待她,果然都養了些白眼狼麼?
“母后……”見皇后發火,皇甫銘志氣勢也弱了幾分,雖然低了頭,但神情卻更加委屈,一雙眼幾乎都要掉下眼淚來。
皇后看他這個樣子,只得無奈嘆了口氣,道:“銘兒,你也不小了,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自己要掂量著,母后這裡沒什麼,出去外面可怎麼好。”
“不是有父皇母后和大哥撐腰麼。”皇甫銘志撇撇嘴,說得小聲,卻還是一字不落的落進了皇后耳中。
皇后無奈一笑,道:“真是把你寵壞了。”
“那母后就再寵兒子一點,把蝶依放了吧。”皇甫銘志得寸進尺,看著皇后,一雙眼睛一閃一閃,亮晶晶的。
“母后幾時抓過蕭蝶依了?雖說母后不喜歡她,但她到底是你三弟的媳婦兒,母后還犯不著和一個小輩計較。”
皇甫銘志認真的觀察著皇后的臉色,沒有看出一絲說謊的痕跡,其實也對,如果蝶依在她手裡,應該早就沒命了。而她似乎並不想殺蝶依,她大概是想利用蝶依,讓他們兩兄弟自相殘殺吧。算盤倒是打得很好。皇甫餘一冷笑一聲,再抬頭,又恢復了那個白兔般萌萌的二皇子。
“母后說沒抓她,兒子就信。但是母后不許說她是三弟的媳婦兒,哼,凡是三弟喜歡的,兒子都要搶,蕭蝶依也不例外。除非兒子厭倦了,否則她就是兒子的媳婦。兒子找人去了。”
說罷,也不等皇后答話,嘴唇一噘,出門而去。不是皇后抓的人,那她現在究竟在哪裡?
皇后看著他的背影,無奈的搖了搖頭。眼中卻是冷芒陣陣。本來只是隨便給皇甫餘一指個婚,藉機羞辱他一番,卻不料這個蕭蝶依這麼有本事,真就讓皇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