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寢宮後,龍天嬌退去了宮女們,獨自坐於廊下把玩著手中的小木人,這個是他新雕的,而她還有一個,一直被她放於寶貝盒中,思緒拉遠,猶憶起當年她離別南疆之時,苗古力哭著來送自己時的情景,想起他一臉的憨傻,不由的輕笑出聲。
“怎麼——聽說今天女皇見到了惜日的舊情人,沒想到竟然在此自娛賞月?當真是心情甚好呢!”
月色下走來的人一身宮服,顯的瀟灑而霸氣,兩道濃眉即高蹙眉心。
將小木人收回盒中蓋好,龍天嬌瀲去了笑容,若無其事的望著突然出現的戰東野。
“還沒休息嗎?”
“我擔心妻子會和舊情人私奔,哪還有心情睡覺!”伸手一摟,將她連人帶盒一塊抱了一起來,在她的驚呼聲中,向龍榻而去。
“你——放我下來!今晚朕要好好休息——”掙扎不停的龍天嬌心理明白他要做什麼。
“相信我!今晚不只我一個人會睡不著!”啟唇輕吻了一下她的額頭,戰東野將她放到軟被之上,奪去了她懷中的木盒,往一旁的桌上一扔,又順勢脫去了她的龍靴。
“你什麼意思?是不是誰又在嚼舌根了?根本沒有的事,你不要亂信胡言!”見他迅速的脫去自己的外袍,雙腳一蹬,甩了鞋子就爬了上來,龍天嬌無奈的向後退著,他眼中的慾望讓她有些莫名。
“你回來兩天,都沒到過我宮裡,怎麼——對我膩了?”俊眸閃爍著,大手毫不遲疑的撫上了她嬌軟的前胸,隔著龍袍就揉捏起來,引發了龍天嬌一陣的顫粟。
“你——不要胡說,我沒有——唔——”欲解釋的紅唇被他一併奪去,語音全被他吞入腹中,他狂猛的熱情讓她有些不知所措起來。
“看來有人比我還忍奈不住了——呵,女皇的舊情人可真惹了不少麻煩呢!”寢殿之內又飄入一道身影,宮千極一身官袍未換就已來到了龍榻之前,望著上面糾纏曖昧的二個人,滿臉譏笑。
“你——你就這樣闖入我的寢宮?你竟然給朕穿官服大搖大擺的進來?”有些不敢置信他竟然如此膽大,平日裡二人若有若無的曖昧幾位侍君雖是心中早已有數,但他若要與她“偷情”之時,都會換了官袍,易容成宮千玖的模樣而來,這樣也能堵住宮中的悠悠之口。
“哼!女皇都能在大殿之上與舊情人眉來眼去,我未何不能以官服入殿呢?”陰柔的眸中載著不滿,看來今天給他的剌激不小。
宮千極俯下身,一手抓住龍天嬌的下顎就要吻印上去,卻又被人拉開了。
“喂——我先來的!”濃眉一挑,戰東野不悅宮千極竟然無視於他的存在,而他的另一隻手還探入她的衣襟之內未拿出呢。
“你是在告訴我,要有先來後到嗎?”宮千極笑的極為邪魅,一雙狹長的桃花眸早已染上了慾望之色。
“夠了!你們兩個混蛋!給我滾一邊曖昧去!”眼前的兩位極品男色正在她的眼前眉目傳情,讓她不禁開始幻想起攻與受的場景,伸手狠狠的將二人推下了龍榻。
真是的,害她不小心想到了邪欲的畫面,這兩個簡直太不把她放在眼裡了!
“曖昧?你是說我與宮千極?別開玩笑了!”戰東野首先怒了眸子,迅速的又翻身上榻將她壓在身上,危險的盯著她的紅唇直瞧,慾望毫不掩示。
滿是侵佔的被他狂吻而去的嬌唇再也發不出一絲的聲音,緊接著他的吻下滑來到了她的衣襟之處,一顆一顆咬掉了她的盤扣,溼滑的舌順舔了上去。
“不要——怎麼能當著別人的面前做這種事——”在意宮千極仍然在場,龍天嬌使勁推著已經化身為野獸的戰東野。
“我是別人?你把我當成是外人?”眸光一眯,宮千極一躍上榻,搬著她還算自由的下顎語氣危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