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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通被撂到床上,屁股顛了顛,意外地發現這裡的床居然是軟的。比她一直睡的破木床舒服多了。都說這個丘夢多金好享受,看來傳聞非虛。
“丘某極少帶女人回府過夜,不過既然是藍沐冉藍姑娘,在這房間裡共度良宵倒也不為過。”扯了扯乾淨板正的領口,丘夢一絲邪笑,“第一次藍姑娘拼命掙扎。害的我從樓上滾下傷了四肢;第二次便是你陷害我與花青絲那娘們兒有染,享樂不成反與金嘯月鬧翻。這次在我的地頭裡,我看你還有什麼花招可使,又有誰能來救你這位名聲遠揚的鬼公子!”
傻貨,到現在還不知道他手上腳上的傷是赫連靖鴻幾塊玉珠打的,智商如此低下還妄圖引領各門派反涼城,說好聽是被南肅坑了,說不好聽那就是被南肅這混蛋坑沒了內褲還替人家吧嗒吧嗒沾著口水數錢呢。
不過現在怎麼辦?論武功論力量肯定不是丘夢的對手。這裡應該是天雨閣的地方,想要求救也是無路可走,唯有隨機應變,實在不行一口咬破他大動脈好了。
想的容易做起來難,丘夢外衫已脫。擺明是要白日宣淫霸王硬上弓,還沒等藍沐冉罵上幾句賤人變態就直接動手開解衣衫。自己先行脫了個半裸,說起來一身肌肉還是挺有型的。只可惜床上不急不緩的女人對此型別毫無興趣。
她感興趣的型別只有一種,就是赫連靖鴻型。
“其實你長的並不差,可以想象男裝扮相有多撩人——據說南肅有龍陽之癖斷袖之興,不如今夜過後我將你送去他那裡如何?比起我這種猴急的性子,也許那位皇子更能讓你銷魂,總比在赫連靖鴻身邊當個連性別都不能公開的通房丫頭要好得多。”身下壓著不住拱來拱去的女人,丘夢眯起眼睛繼續彰顯著自己的無良。
“我通你多年老便秘啊!”一膝蓋拱起,可惜沒踢到正位置,反而被沉沉的身體壓了個嚴實。藍沐冉努力積攢著肺活量,酥麻雙手不停轉來轉去想要擺脫繩子的束縛,一邊用自己唯一的武器拖延時間,捍衛女流氓之名譽。
她想賭最後一次,賭赫連靖鴻對她有多在乎,會不會在一切不可挽回之前趕來救她。
清白什麼的藍沐冉真的並不看重,自古以來女人為男人守身如玉的事情本就入不了極為開放的她眼中,如果是真心相愛的人,誰又會在乎那一層膜那一夜過往呢?但畢竟身處的是與她所熟知社會不同的時空,她不在乎不代表別人不在乎,至少,保守的赫連靖鴻很看重這點。
應該是很看重,唔,誰知道呢。
不過他也不是處男啊,老婆都有了還生活那麼多年,自己年紀輕輕的把流氓青春都撲在了再有兩三年就要奔赴而立之年的大叔身上,他知足去吧,老牛吃嫩草,還是特喵的窩邊嫩草。
“這種時候你還能走神,有趣。”被膝蓋重重頂了一下,丘夢不怒反笑,手掌遊移到藍沐冉腰間妄圖去解開側面的繫繩,冷不防被忽然撞來的腦袋碰了個七葷八素。
“有趣個屁!別說這種狗血臺詞成麼,我真懷疑那些被你霍霍的姑娘是要有多痛苦,不禁要忍受肉體折磨還得忍受精神摧殘,面對缺心眼兒的客人還得陪著笑臉,難怪你到現在都是老光棍兒,就連青樓裡的姑娘們都不願嫁給你吧?”
丘夢是常年混跡風月場的老手,但樓中賣身的姑娘都是刻意逢迎,何時遇到過藍沐冉這種拼死抵抗還不按常理出牌的怪胎?忽然換了品種想要降服還真是有相當大的難度。
當然。藍沐冉也不輕鬆,畢竟是被人壓著想要一逞獸慾,體力比正常女人大了些臉皮也厚了些,可她終歸是不懂任何武功,掙扎了一盞茶的功夫體力便消耗殆盡。
哧啦一聲,兩個人同時停住了動作。
那是布帛撕裂的響聲,而藍沐冉穿的是紗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