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嗎?再坐會兒吧。”
“嬸子別下來了,我這就要走了,以後有時間就過來。”
“也行,那你臘月二十八號成親的時候我們家裡人過去。”蓉娘擺擺手說道。
蕭禹聽了這話,呆怔半響之後道:“好好好。”
可是他的心裡狐疑,阿禾一家人怎麼知道的?
蘇攸禾本要肚子一人將蕭禹送走,怎奈楚木是不放手,她只好和楚木一起去了。
蕭禹走到門口,欲言又止的樣子,看到旁邊的楚木終究是沒說出一句話來。
楚木望著遠去的蕭禹,眼神中的深邃被雪遮掩住了。只是那手依然緊緊的握住安阿禾柔軟無骨的小手,好看的笑了起來。
蘇攸禾當然不知道楚木心裡的高興,將兔子裝在一個廢棄掉的籠子裡面隨後放在了暖和的屋子裡面,給喂些從溫室裡面帶回來的青菜葉子。
臘月二十三前一天的晚上,最後商量後,石材一家都不打算去了。
可是誰知道第二天早晨天麻麻亮的時候,外面就有一輛馬車等著,說是專門接石材一家人的。
石材納悶,可是那車伕只說讓蘇攸禾和家裡人一起去就行了。還說蘇姑娘認識地方,沒事的。
蓉娘聽了,心想這恐怕是小貓安排好的,就給引弟石材找了趕緊而體面的衣服,加上阿禾都打扮的素淨樸素極了,而她自己同樣穿著平日裡都捨不得穿的緞子衣服這一行人坐上馬車離開了。
因為走得匆忙,蘇攸禾來不及給楚木說,這就走了。
到了南玄城,蘇攸禾早就命那車伕停下買了些大紅的段面子,加上一些枕套等喜氣的東西這才去了蕭府。
到得時候,鍾云爾已經進門了,正在裡面給客人們敬酒著。
本身這新媳婦兒是要蓋頭拜堂的,可是,這蕭府今兒來的人也都是有頭有臉的人,加上鍾謝氏為了顯示自家女兒的體面,就和那蕭夫人一商量,待會兒吃飯的時候還得女兒和蕭禹一起出來給賓客們敬酒。
這便免了那種新婚媳婦第一天不能揭了蓋頭外人的習俗,而且也滿足了那些宦官子弟以及商賈們的好奇之心了。
而石材一家走進去的時候,鍾云爾正端了酒杯遞給蘇靖雁。
說實話,鍾云爾自從那次知道蘇靖雁竟然是阿禾的父親時,除了吃驚之外,更多的就是嫉妒她就想不明白,自己為何會對蘇攸禾會有這種感覺,記得小時候都不太明顯的,可是現在,自從知道這件事,再加上蕭禹也喜歡蘇攸禾後,心裡就變得有些扭曲起來。
當然這期間還少不了她那所謂的大哥鍾永良的殘忍了。
就說昨晚上來之前,她還再度被摧殘了一次,這讓她的心裡的扭曲越發的嚴重起來。一晚上就坐在屋子裡面想明兒該如何也讓這個自小到大都不知道苦的蘇攸禾嚐嚐。
於是,便派了馬車去了石材家,拉了蘇攸禾一家人到了這裡,現在,她左等右等,實在等不到的時候才最後向蘇靖雁敬酒。
關於敬酒的事情,其實是有分寸的,得按照級別來。
可是,鍾謝氏在旁邊使眼色,蕭夫人也在不停的提醒,可是這鐘云爾就是把蘇靖雁放在最後,不過,她倒是會說話,端起一杯酒就說道:“將蘇大老爺留在最後實屬不該,可是,誰人不知蘇老爺的可是黔江城裡面的傳奇,今兒放到最後可不是云爾忽略蘇大老爺,而是等著蘇大老爺來壓陣的,你可得連幹三杯酒才成。”
這話一說話,蘇靖雁三杯酒一下肚,石材一家就站在了門口,因為衣著的緣故,竟然被擋在外面,可是一直觀察著門口的鐘云爾是一點都不放過這個機會,一眼就瞥見了蘇攸禾,隨後就看到了蓉娘和爹爹,還有一個不認識的媳婦。
“讓他們進來,這是我認識的。”鍾云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