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印關,原來打算休整十天,但現在必須立即出兵,趕在犬戎的大軍沒有布好防前進攻。
黎雨馨立即點頭,“好,明日一早出發!”
龍琰看了她一眼,一揮手,讓都尉們退下,紅著臉輕聲道:“你……現在不方便出征,還是先在這休養幾日,我會派人隨時告訴你戰況的。還有就是魔宮中人的處置,我已安排了一隊親衛,先將他們押到臨淵城的大牢,等得勝回潮時,再押回碧都審訊。”
黎雨馨點頭“很好啊!反正柏正心已經被廢了武功,也不怕他逃跑。”她很有自知之明,她現在這個樣子去打仗,會動搖軍心的。而且,她的手不自覺地又摸上了龍琰的衣袖,不住地撫摸上面繡著的小龍,龍琰輕咬下唇,滿懷希翼地問道:“你……有沒有覺得身體好點,或者……想起些什麼?”
黎雨馨覺得莫名其妙,她有什麼事忘記了嗎?被他這麼一說,黎雨馨又開始覺得發熱了,為免做出什麼丟臉的事,她忙站起來,笑笑道:“我就過幾天再去前線吧,你好好休息,明日一早我可能不能送你了。”說完便逃出房間,沒注意到身後落了一地的凋零的心。
剛逃出龍琰的房間,便被姜昱抓到蕭彥之的房中用晚餐,美人爹爹的殷切地為她夾菜,過一會便要她叫一聲“爹爹”,黎雨馨硬著頭皮飛速地吃完了飯,找個藉口溜了出來。
想到千越的傷勢似乎很重,黎雨馨便到他的房中去瞧瞧他的傷情如何。千越剛打坐完畢,脫了外衫正打算休息,黎雨馨以為他還在打坐,便不打招呼地推門進來,見到他只著內衫,才察覺自己魯莽,訕訕地道歉。
千越忙披了件外袍,黎雨馨便站在門邊問道:“你覺得如何了?”
千越略點了點頭,“好多了,玉泉散人的藥很有效。”
“哦,那就好,琰說明天一早他們便起程去西印關,我暫時在這留一段時間,你怎麼打算?琰的意思是要你先養好傷再說。”
“我養幾日傷再說吧,”千越瞧著她眼睛色迷迷地越走越近,俊臉忍不住飛起幾抹紅霞,又是緊張又是期待地問道:“你……你想幹什麼?”猛地想到她中了媚藥,臉色便更紅了,嗓子發乾地道:“還是……別……別……”別什麼,他也不知道,雙腳被釘在地上不能動彈。
黎雨馨直到靠在千越身上,手摸索了他的胸膛半天,盯著他紅得發紫的俊臉看了半響,才發覺自己的失態,忙站直身子退開一步,尷尬地道:“那個,我是來問你什麼時候走而已,既然你過幾天才走,那改天再聊,我先回房了。”
千越見她跑出房間,心中鬆了一口氣,可同時又覺得有幾許失落,一時理不清這是種什麼感覺,乾脆倒頭便睡。
黎雨馨急忙忙跑回分給自己的房間,一進門便開始喘,好險,差點又撲倒一個!呃?我幹嘛要用“又”這個字?還沒等他想清楚,藥力又開始洶湧地發酵,黎雨馨又開始覺得熱得受不了啦。
羽和夜先到蕭彥之的房中,問他有沒有十日歡的解藥,蕭彥之不好意思地搖搖頭道:“這藥是沒解藥的,反正你們倆位女婿在身邊,也沒什麼的。”
羽和夜已經聽說了蕭彥之“可能”是他們岳父的事,尷尬地笑了笑,退了出去,去找玉泉散人,三人一起來到房間為黎雨馨診脈,才將門推開了一條縫,夜便眼明手快地將們關上,抱歉地衝玉泉散人道:“請散人稍候一下,晚輩先進去收拾一下。”
這個收拾,指的是幫黎黎穿衣,羽便留在門外陪玉泉散人聊天,可夜一進去便沒能再出來,門口的兩人聽力極好,房內的動靜讓兩人略為尷尬地對視一眼,玉泉散人笑笑道:“老朽還是明日再來吧。”
第二日一早,羽和夜便押著黎雨馨到玉泉散人的房間,請散人為她診脈,蕭彥之也聞訊趕了過來。玉泉散人號了脈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