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絡雪帝的五十大壽,絡雪國的舉行了盛大的國宴,普天同慶,全國百姓都活躍起來,刖陽城內處處掛著紅色的綵球,綢緞,到處都是一片喜氣,幾條繁華的大街上擺起了流水宴,以供百姓食用。
絡雪國各省的文武百官,全部趕來刖陽,為皇上祝壽,其他幾國和一些小島嶼的外臣使節都紛紛帶著賀禮前來賀壽。
國宴果然特別,馬車上的輕染,掀開簾子,望向車窗外,看著人頭攢動,熱鬧擁擠的大街,心裡一片感嘆。
“怎樣,要不要本王替你伴奏。”
蕭沐軒的聲音,輕染回頭,“如果王爺願意那再好不過,若是不願,輕染一個人也可以。”
她還是不敢相信蕭沐軒會紆尊降貴的為她伴奏,所以她只能靠自己了。
蕭沐軒也不知道他為何會一直記著輕染昨晚的話,見她好似無所謂的,改變了本想幫她的想法,“那本王就期待王妃你的表演了。”
果然,他根本不可能幫她,心底一小撮的希望也被熄滅了,雖有小小的失望,不過,她並不怪他,因為她本來就沒相信過,希望自己還沒忘記當初求老師教的唯一一首古箏。
當初,看別人學古箏,自己羨慕的要死,可是她學不起,只得每天放學後偷偷的去看,古箏課的最後一天,她還求著老師教她了一首歌。
輕染無心思看臺上精彩的演出。
她現在好後悔,為什麼自己要和月情言鬥一時之氣,現在的她就猶如驗證了那句俗話,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輕染對著小爽說了幾句,拿起古箏,一個人走到人群最後,把古箏置於假石上,右手一勾,左手一按,輕輕吟唱起來。
聲音漸漸停下,還好,她還記得,沒忘。
正待起身,迎面走來一人,輕染定晴一看,原來是月情言。
“宣王妃,在這兒作甚,你要是沒有什麼可獻給皇上的,言兒願意為你求情,讓皇上對你的口出狂言網開一面。”
月情言面帶憐憫的看著她,一副裝模作樣姿態,輕染沒多看她一眼,靜靜的走開。
月情言看輕染不理會她,就這麼走了,生氣的一跺腳,絕美的臉上一片猙獰,害她昨晚想了半天要用什麼方法打擊夏輕染,她竟然無視她。
其實,輕染並不是存心無視她,她不理會月情言,只是不想在和她鬥氣,要是她又一時意氣用事,該怎麼辦,她不想再給自己找麻煩了。
走回小爽身旁,沒看見蕭沐軒,他應該去找月情言了吧,輕染猜測。
“小姐,你怎麼這麼久,小爽都擔心死了,每次一個表演一完,我都心驚膽戰的,生怕下一個讓你上臺去。”
小爽還真是名副其實的烏鴉嘴,輕染剛要說什麼的時候,四周就七嘴八舌的都在議論她,下一刻,高臺上的皇帝就說道,“宣王妃,你昨日說獻給朕的另一份壽禮是什麼?”
輕染對著小爽輕輕一說,“小爽,你真的是個烏鴉嘴。”
然後拿起古箏,緩步走上臺子,輕輕放置好古箏,大聲的對著四周一片黑漆漆的人群說道,“兒媳祝父皇萬壽無疆,洪福齊天。”
輕染悠悠坐下,挑撥了下古箏,手指一挑一顫,古箏聲漸漸響起,曲調雄厚,氣勢磅礴,煩雜的場上全部安靜了下來,看著臺中氣質清爽,動作優雅的女人。
巍巍絡雪,天下為公,普天同慶,歌我聖宗。
幼有所養,老有所終,鰥寡孤獨,有我聖宗。
澤被蒼生,谷不生蟲,四海歸心,國有聖宗。
仁慈寬大,恩威並用,捨我其誰,唯我聖宗。
輕染大聲的唱著,收音,她本以為她唱不出那種氣勢,十分驚於自己的表現,難道自己有臨時的爆發力,輕染暗想,站起身,看下臺下被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