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她有多愛我?他/她和聊電話的時候不興高采烈一定是討厭我了!”這樣的事情,真的是勞心勞力啊,一個人的心有多柔軟?究竟可以糾結彎曲成什麼樣子?雖然這個問題聽起來很有趣,不過真要嘗試的話,一定一點都不有趣==
愛情,或許平淡了才能長久。
可平淡了的愛情也許有一天就平淡沒了,消失了。
跡部緋緒很忙,鳳鏡夜也很忙,一邊在正常的念大學,另一邊在工作,學習如何做一個合格的繼承人。鏡夜要花大量的時間呆在醫院裡,因為他要繼承的是鳳家的醫院和醫療器械公司,而醫院和公司的經營要比股市複雜,如果說後者更像交易的金融遊戲,那麼前者卻與之截然相反,從面對資料到面對真實的患者,難度大了不止很多,因為人是如此複雜的生物,而活著也是所有人最深的慾望。
另一邊,緋緒也很忙,跡部家是綜合性財團,也就是說,她不僅要對跡部旗下的產業和其涉及的領域有一定的瞭解,還要學會如何與各行各業形形色色的人打交道;同時,作為決策人,遠見也很重要,她被要求不斷的上交報告,陳述自己對#¥%的看法和意見。
那麼,介紹到此為止,總而言之:他們很忙。
緋緒正在出差,她在飛機上有掃過一眼地名,不過沒什麼印象,最近一直飛來飛去,她都快辦月票了,只能確定這是在日本境內。
正值二八年華芳齡二十八的即將奔向三十歲歐巴桑行列的秘書小姐失戀了,看著那雙兔子一樣的眼睛,緋緒的同情心氾濫了,拉著秘書小姐先去唱KTV然後泡酒吧,得知是自家老闆付帳後秘書小姐一瓶接一瓶的灌酒就像不要錢一樣,MA,也對,確實不向她要錢。
陪酒的緋緒嘴角微微抽搐了會,最後決定在她醉死前放任她,不過秘書小姐的戰鬥力真的頑強的讓人歎為觀止,在中間上了兩次廁所後幹掉了快一箱啤酒。
“我胃不好,酒精幾乎不吸收。”在放下一個空瓶子、要舉起一個滿瓶子的間歇,秘書小姐如是說。
緋緒再也控制不住整個面部的劇烈抽搐,為了維護自己往日的優雅(?)形象,她轉身離開,去門口吹吹風。
失戀很痛苦。
可自己現在這樣同失戀也沒什麼兩樣吧。
已經半個多月沒有“真正”見到鏡夜了。
說起來,真的會有一點想他。
晚風有點冷,她打了個寒顫,抱著手臂在臺階上坐下,不想回去啊。
實在是不想看見自家秘書那已經哭不出來的冷臉。
無聊至極,她呆呆的看著酒吧門口的停車,最後得出了結論:這家酒吧還挺有名的嘛,停的都是好車。
突然,一輛黑色的麵包車停在臺階下她面前,她還來不及訝異竟然會有開這樣大眾臉的車的人來這裡,車門就開了,竄出了三個大漢架起她塞進車裡。
她一個直拳正中其中一個的面門,左臂彎曲手肘頂向另一個的下巴,車裡地方太小施展不開,她還來不及越過車座去收拾最後一個,那人已經在角落裡縮成一團:“別打我別打我……”聲音越來越小几乎微不可察。
有沒有搞錯,我要打你?是你們先找我麻煩的吧!
緋緒滿臉黑線。
車停的太近太突然,幾乎沒有給她反應的時間,再加上剛才和小秘書喝了點酒,頭腦也不太清醒,所以被劫上車的那一瞬間她幾乎沒反應過來要反抗,這讓她很不爽,非常不爽!實在是太丟人了!
當然,現在這種局面讓她更不爽。
她挑眉瞪著縮在一旁的三人,“停車,讓我下去。”眸中剃刀色的寒光昭示著她此時已經滿格的危險係數。
三人縮成了一團。
她嘆息了一下,再給他們一人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