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她在適當運動方面做得更多,怕難產啊!
“朝廷的軍隊,可能明天便能抵達揚州。”小黃鳶看著眼前的女人笑得一臉白痴相,心裡很不是滋味,終於揀起一件快要被遺忘的事件。
“哦,那是孟子惆的事兒。”嚴真真的心思,全不在狀態,好半天才回過神來,滿臉喜色,“我就說嘛,當糧草不足以支援他們度過太久的時候,一定會有行動的。”
小黃鳶鬱悶:“若非我提醒,估計你已經忘記了罷?”
“除了燒燒糧草下下巴豆,我對軍事一竅不通。做完了自己的份內事,當然不用再管啦!至於應付朝廷的軍隊,自然有孟子惆去操心。咦,他難道還不知道這個訊息?我得出去告訴他一聲兒,免得到時措手不及。”
“等你告訴……黃花菜都涼了。”小黃鳶無語。
嚴真真咕噥:“估計他也知道我在這方面白目得很,特意不告訴我。反正我也不想操心·肚子裡的兩個,已經夠**心的了。現在是彈琴時間,如果有人彈,我只管聽那就更好了。”
還是現代好,有無數場音樂會可以選擇。哪怕放放cd,那也好啊!
儘管有著小小的抱怨,嚴真真還是保持了良好的心情。不管是音樂薰陶,還是故事提煉,什麼都比不上孕婦自己的心情愉快·平和,安靜
空間裡的時間過得很緩慢,有的是機會讓她揮霍。她甚至有些懷疑,自己的腹部長得如此之快,是否因為在空間裡的逗留時間過長導致。
“你長得很快麼?都要當媽媽了,還是天真得人神共憤。”小黃鳶對於她的擔憂嗤之以鼻,順便還打擊了她一把。
嚴真真臉色有點灰了:“我不是這麼差勁罷?”
這一天,孟子惆沒有陪她用餐。
揚州的局勢,在曖昧不明的兩個月之後,又變得再度緊張。陳大公子和陳思雨之間假惺惺的試探,終於停止。而陳大公子的殺手鐧·也毫不客氣地對著同胞弟弟使了出來。
“你說一天之內遭遇兩次暗殺?”嚴真真震驚地瞪著李莊諧,還是不敢置信,“陳大公子····…他瘋了嗎?這一來,陳家還有什麼嫡系支援他?”
小黃鳶的訊息雖然靈通,不過最近它似乎也知道嚴真真的重心在哪裡,竟沒有把這個天大的訊息告訴她。
“我還以為王妃姐姐你早就知道了呢!”李莊諧看著嚴真真的表情,也有些感到意外,“這是兵部得到的情報,王妃這裡應該另有渠道吧?”
“最近誰有心思去看什麼情報啊……”嚴真真嘀咕了一句,又皺起了眉頭·“陳思雨沒受什麼傷罷?”
李莊諧搖頭:“暫時還沒有。不過,陳大公子喪心病狂起來,恐怕還有什麼手段。咱們這位陳二公子啊·太優柔寡斷了些。人家已經對他全無兄弟之情,可他還袖著手不肯出擊。這樣下去,豈非是必敗之局?”
嚴真真怔了怔,才悵然苦笑:“我不知道,因為我沒有兄弟。想必現在他還存著幻想,要到真正絕望的時候,才能下得了狠手。”
“王爺很失望。”李莊諧說道。
“我也有點兒,不過更有點欣慰。我看好的人·畢竟不是個屠夫·至少他心裡還是重情義的。”嚴真真卻持相反觀點,“這樣的人·才能算是一個人。
陳大公子······那種只會在檯面上做小動作的人,永遠不會有什麼大出息。我希望陳思雨一直都不變·這樣我和他的友誼,才會保持不變。能念舊情的人,總比冷酷無情的要讓人放心。”
“陳大公子只要除了陳思雨,沒有人能動搖得了他的地位。我看,揚州那裡,可能還會有變數。不過,王爺並不是太擔心。”
嚴真真堅定地搖了搖頭:“不,如果真是那樣,陳氏很快便會分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