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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話少說,上馬。”說完,揚鞭而去。
“可我不會騎啊!”看他遠走,我忙大叫,除了樹林裡我的回聲,然後就是風聲了。
“對了,幹嗎不跑呢?”把馬丟在那裡,我撒腿就跑,就在我跑得氣喘吁吁時,以為那男人早把我忘了時,身後,馬蹄聲再次響起,直向我衝了過來,接著人就騰空而起,被丟在了馬上,背後還被我的包包壓著,不容我的反抗,他已經策馬狂奔。
“喂,醒醒,喂,醒醒。”身體不停的被搖晃,耳中,傳來呼叫聲,我睜開眼睛,‘哇’一口,胃內的殘餘又從嘴裡吐了出來,他躲閃不及,被我吐了一聲。
“喂,你這個該死的女人,你是故意的是不是,剛才你煽了我,我還沒找你算帳,你倒好,得寸進尺了。”他怒吼。
“好,那你試試被人丟在馬背上,一路顛來,你不吐,讓我怎麼叫你都可以。”我也怒吼道。
“活該,誰讓你敢逃跑。”
“我說了,我不會騎馬,是你自己跑得飛快,管我什麼事。”
“那你幹嗎要說,這是一匹好馬,你這麼說誰都會以為你會騎馬的,你這個愚蠢的女人。”
“那的確是好馬呀,我說說也不可以嗎?”
“不可以。”
“我高興。”
朱陽鎮,熙熙攘攘的街上,路旁站著一匹俊馬,在馬的旁邊,地上坐了一個短髮女人,身上的衣服都是灰,旁邊站了一個絕色的男人,不過,走近的人都可以聞到那男人身上散發的酸臭味,路人都緊捏鼻子,但又忍不住的想圍觀,在這個小鎮上,女人,從來都不能這麼大聲的和男人說話,這是有失婦德的,有的還會被夫家給休了,而今天,這難得的奇觀竟然發生了,很快,人;越圍越多,其中一位大娘忍不住勸道:“夫妻倆有什麼事非要在大街上吵,別吵了,聽大娘的回家好好過日子啊!”
“我們不是夫妻。”我們難得一致的叫道。
“他不是我丈夫。”我叫道。
“她是我妹妹,還有你們看什麼看,小心我殺了你們,”他也大叫,本是絕色的臉,此刻,佈滿了殺氣。
“走。”還沒等我反應過來,他已拖著我向一間客棧走去。
“喂,我什麼時候是你妹妹了?”一走進客棧我就大叫。
“從現在開始,是你說的叫我什麼都可以的,還有,我叫風凌烈。”說完,他開啟我的包,拿了我的銀子,就走了出去。
“喂,那是我的錢。”反應過來的我衝了過去,哪裡還有他的影子。
妖精
火舌,在空中跳躍,翻飛,燃燒的樹枝在篝火中不停的發出‘劈啪’聲,雖已初春,但若露宿在野外,人,還是會冷得發抖。
風凌烈,這個該死的男人,本來很想知道他的名字,一路上問了好幾遍,他理都不理,今天,卻莫名其妙的告訴了我。
下午,他拿了我的銀子,等我追出去時,已不見蹤影,回到客房後,我氣得拼命詛咒這個殺人犯和賊。誰知,沒過多久他竟回來了,身上,已換了一件寶藍長衫,腰繫黑腰帶,頭髮用一根黑色髮帶,高高束起。看著他,我呆住了,絕色,真是絕色,可,他卻是個殺人兇手和偷錢賊,我正準備張口罵他,眼前,忽然一片黑暗,忙把他丟來的東西從頭上拉下,一看,是件粉色衣裙:“給我的?”我懷疑的問道。
“廢話,快點梳洗,晚飯後,我們出發。”不容我回答,說完話,他轉身就走。
“可是,我好想在床上睡覺。”屋內,只剩我一人在對著床自言自語。
現在,樹林中,我只能對著火堆搓搓手,眼睛,偶而惡狠狠的瞪他一眼,他卻好整以暇的靠著樹幹假寐,林中;除了火聲,風聲,蟲鳴